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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音无喜(2 / 2)


> 何夫人去世后不到三个月,何逑坚便将外面的女人娶了回家,生下了何枫。何逑坚本也是要将那名妾室扶作正夫人的,但何樟随了她娘的性子,以死相逼,何逑坚紧张这个儿子,何氏一族也紧张这个正房长孙,这才作罢。

那名妾室虽长得貌美,可是性子泼辣,何枫从小便被他宠得无法无天,本事没有脾气大。何樟虽从小没了娘,但自己争气,为自己挣得了不错的声名。外面总将他们作比较,而何枫的娘亲又因为何樟的坚持一直不能成为正室夫人,所以,何枫一直对他这个哥哥很是不喜,别人在他面前提起何樟的好,就像触到他的逆鳞一样。

两人这架一打,自然是将何氏的人也引了过来,何逑坚瞧着何枫的样子,又瞧了瞧林越脸上的伤,责骂道:“你怎么这么混帐,在这大喜日子和别人动起手来,还把别人打伤了。”

何枫立马反驳:“他也将我打伤了,拳拳打到我肚子上,疼得很。”

打人不打脸,林越这小子还是很有原则的。

林江烟刚才还想着在这样的日子不能给主人家找不痛快,但这架已经打了,不痛快也发生了,总不能让别人先把话说了。林江烟咳了两声,道:“人人都说何氏的大公子是个人中龙凤,平日里待人温厚,谦和有礼,不像二公子,品性……”

她故意皱了皱眉头,没有将话说完,而是问道:“不知何大公子今日为何与我归舟塘的人动起手来。”

何枫一听这话,险些就要冲过来,嘴里骂道:“瞎了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我是谁!”

林江烟故意皱起眉头,“哦,不是大公子吗?认错了认错了。”

那厢何逑坚已经将何枫拉住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转头对着林越道:“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

林越亦轻哼了一声:“你这样问我,不如先问问何二公子敢不敢把刚刚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何枫本就不算是个聪明人,现在正在气头上,话便脱口而出:“有什么不敢,说便说,归舟塘都是一群来历不明的杂种,有爹娘生没爹娘养,没有教养是正常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瞧着何枫的目光皆露出些鄙夷来。

林越脾气暴躁是归舟塘人人都知道的事,可外面的人不知道。当着他的面说这样的话,林越能忍得了才怪。

林江烟正想开口,便听身后有人道:“何氏曾以清规著家,以礼教驰名,不知现如今,这清规礼教还剩多少。”

这样冷冰冰的声音,林江烟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只是她没想到白初竟然会替归舟塘说话。刚刚许季还说他出门溜达去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莫说林江烟没想到,连许季也觉得意外。

白初这人平日里寡言少语,除了诛邪除魔,很少插手别人的事。现下归舟塘显是占了上风,按照他的性子,是不会再多说这么一句的。

何逑坚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仍咬着牙道:“小儿口出狂言确是不对,但想来也是有什么事情惹恼了他他才这样的。”

这何枫确是心情不佳,只因这次他来了花涧谷,别人口中言及的又全是何樟,并没什么人想要注意他。

这时宋婉先出了声:“我当时路过此地,听见了是何二公子先出言冒犯的。”

仙源与指水的人先后发了话,何逑坚心知场面难堪,他们占不得理,但他又实是咽不下这口气,便索性豁出去道:“我回去一定会好好教训犬子,只不过在这样大喜的日子,这位公子实在不该对我儿拳脚相向。”

林越一声冷哼,对于何逑坚这推诿责任的话很是不屑:“刚刚可是他先动的手,难道要我任由他打吗?况且我若真的不还手,在这种日子里被打得见了血可是不吉利的事。我们归舟塘人少,不像何氏家大业大,但也不能这样子任由别人欺负。”说完,他又补了一句:“来时我们宗主便交待我们了,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不给主人家添堵,是最基本的素养。”

说完,他又转身向尹清安作了一揖:“尹宗主,实在是抱歉。”

听了林越的话,林江烟只想给他拍手叫好,现在事是别人挑起的,手是别人先动的,这理是实实在在被归舟塘给占了。

这何枫是有脾气没脑子,林越是有脾气也有脑子,这样看来,还是她们家林越更优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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