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位公爵,但他为什么会派手下来拜亚姆,又是怎么知道卡斯托尔的异常的? 瓦希尼尔仔细确认过,此前那堕落气息并不来自面前这位自称斯万维特的男士。 但他的身份,还有待考证。 “皇室派来的?但你看上去就像是大学里的老师。” 特劳里妮耸了耸肩,还没从刚刚的事件中缓过神来。 “总有人这么说呢,或许我确实该去当一个老师。” 斯万维特微笑着回应。 而瓦希尼尔一直保持着警惕,接过那枚印记,确认了其真实性。 “我是黑夜教会值夜者,瓦希尼尔.帕特森,他们是我的队员,至于你身份的真实性,我还要发电报确认一下。” 即使如此,瓦希尼尔还是保持着警惕,如此情况下,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似乎变得不可信了。 更何况这个突然发动袭击,自称“皇室派来”的斯万维特。 戴着黑框眼镜的斯万维特露出一副能理解的表情,摊开了双手。 “就在不久前,我的人恰好听见了维纳斯阁下与教会人员的交流。” 他顿了顿,抬起眼睛确认瓦希尼尔和众人的表情。 “她说有位叫卡斯托尔.瑞的值夜者盗取了她的信件,怀疑他有问题。” 听到这番话,瓦希尼尔的眉头紧皱,但基尔伯特和德米利安却终于放下心来,此行的其中一个目的竟然就这样达成了。 斯万维特搓了搓手。 “维利亚公爵此前接受过黑夜教会的帮助,我正好在拜亚姆,有时间腾出手来帮忙解决这件事,也算还了一份人情。” 说着,他又一脚踩在了昏厥的“卡斯托尔”胸口。 “维纳斯阁下?她确实在拜亚姆?” 捕捉到斯万维特话语中的关键信息,瓦希尼尔追问道。 “是,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现在敲门去问安宁教堂的神父。” 瓦希尼尔沉默良久,没有说任何话,让基尔伯特和德米利安抬着昏迷的“卡斯托尔”,就这样走向了安宁教堂。 而落在队伍最末端的斯万维特则冷笑一声,回头望了一眼巷子的尽头,那里站着一对双手抱在胸口的男女。 为了不让值夜者起疑心,他又立刻快步跟上了队伍。 “没想到他也来了,那塔特估计也在。” 克劳迪娅眯了眯眼。 “故事的登场人物越多就越复杂,这下头疼了,要跟上去吗?” 克洛撇过头,询问克劳迪娅的意见。 “算了,我不想跟教会的人再扯上关系了。” 克劳迪娅甩了甩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克洛则多看了一眼斯万维特的背影,咕囔着说。 “只希望这次的受害者不要太多就好。” 混沌的童谣声后,幻境逐渐剥离,现实重新露出水面。 于是意识清醒,笛卡尔惊讶的发现自己靠坐在露台的躺椅上,下意识在脑内呼唤凯茵,但凯茵并没有给予回应,似乎也在睡眠之中。 笛卡尔分明记得,记忆断片之前,他还在客房里和德文兄妹打牌。 凯茵那样严谨认真的人,或者说,严谨认真的天使,是绝不会冒着暴露附身对象的危险,在他人面前完成意识接替的。 在二人同时沉眠的时候,是谁操纵了这幅身躯呢? 笛卡尔不敢继续想下去,但那个神秘的第三人想要瞒着观众途径天使藏匿于自己的意识之海里,其难度可想而知,除非是神明,否则又有谁能做到? 他立刻爬起身,拿起挂在躺椅扶手上的外套,准备去找德文兄妹试探一下。 夜已深,但德文兄妹依旧在那里玩着两个人就能组成牌局的扑克游戏,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我赢了。” 哥哥史黛西把手中剩余的几张牌全部丢在床上,宣告了牌局的胜利。 索妮娅气的一阵抓耳挠腮,把手里的牌往空中挥洒,任其洋洋洒洒自由落下。 “这不公平,今晚我只赢了一次!” “又不是这么算的,”史黛西耸了耸肩,“你玩的差,自然赢得少。” 正当两人结束这场牌局,准备再来一把时,笛卡尔便推开了房门。 “怎么了?” 史黛西压低眉头,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一脸着急的笛卡尔。 “呃,我刚刚好像丢了把钥匙,想问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