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疼吗?” 郑焞确实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似含着怨念挑看谭慕妍一眼,怨她怎么非得刨根问底的,不悦的把眼睛闭上了,嘴巴也闭上了,只是极轻的哼出一个‘嗯’。 谭慕妍捧着郑焞的头,令他微微抬头,谭慕妍低头相迎,吻住了他的唇。 郑焞倏然睁眼,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谭慕妍双手爬上郑焞的脖子,在他脖子两侧,愈加喷张的脉搏处抚摸,道:“我知道啊,我在安慰你。” 郑焞的气息彻底凌乱了,心潮澎湃,眼眸幽深,他伸出一掌,禁锢住谭慕妍的头,另外一只手,圈住谭慕妍的腰,提前封住了去路,令谭慕妍无从躲藏,然后他再衔住谭慕妍的唇,反复的品尝,在吮吸过无数遍后,尤不足,把谭慕妍抱起来,搁在两步外的红木圆桌上。 谭慕妍全身酸软,剧烈的喘息,都没有意识到换了场景。 郑焞低俯下来,一只手的手臂在给谭慕妍做枕,手掌刚好覆盖她圆润的肩头,贪婪的在揉捏着,他的另外一只手,好想抚到谭慕妍的身前,只是不敢这样的放肆,握成拳头抵在桌面上,只是亲吻更加狂野,吻得野蛮粗暴。他第一次用嘴这样那样呢,其实吻得有点笨拙的,抵着她的软肉,自己兴奋过了头,咬到了自己的舌尖。 斯哈一声,郑焞才找回了一点理智,人退开一些,把谭慕妍抱下来,摁在自己怀里,道:“好了,算补偿我了。” 谭慕妍满脸腾红,她羞涩又热情,埋在他的胸前,还会回应他一声‘嗯’。 映珠是个村子啊,村里进了什么陌生人,瞒不过众人的眼睛。郑焞又生得那样的好,就是颠倒众生的长相啊,反正映珠村里的众生,没见过这样标志的,沿途好多人看到他,有几个大点的,十岁出头的小子,还尾随他,等他们看见郑焞朝谭定的宅子走去,也不用十分确定的,几个小子一拨去承本堂,告诉谭慕妍的祖父,一拨去作坊,告诉谭慕妍的父亲。 所以当时在门口,一时无人哦。 作坊还要离得远一些,承本堂比较近,十岁出头的小子,冲到承本堂前堂正厅是这样说的:“爷爷,一个好看的哥哥,像神仙一样的哥哥,到三叔叔家里去了。” 一个姓的族人,当面都是爷爷伯伯叔叔的叫。 今天谭实接女儿外孙女啊,人还没有回,家里徐氏程氏并两个孩子,只有妇孺在家,再没有多一个得用的儿子了,所以他请的宾客,早到了,先来承本堂,由着父兄,谭德远谭守先招待着。 这会儿正厅已经有两桌人了,谭守很镇定的,一点谭以善,道:“去叫你叔叔。” 因为是谭实的好事,谭守不想夺了二哥的风头,今天依旧在作坊做事,想着到点儿去赴席也就可以了。 谭德远也指使谭守,道:“你先看看,是哪家的孩子?”然后又和宾客们说笑道:“阿定家里雇了四个护院,门户是紧的,就是不知道哪家的孩子,这样的冒失。” 谭守把谭慕妍没有定给郑家这个消息,放出去以后啊,条条道道的,好多人家想要得了谭慕妍这个父兄有本事,自己又受到鲁阳公主青睐的媳妇呢。这个媳妇多招财旺夫旺家啊,那些想来说亲的人家,真是好热切的,有多热切呢?有几家自认为孩子生的俊儿,很拿得出手,把男孩子直接领过来了,先让大伙儿看看,男方摸样长得登不登对。 有宾客和谭德远附和道:“估计阿定挑了挑,与那家说,要先看看孩子,孩子才来的,正好赶上了阿实的好日子,不然有儿子们在家的。” 谭德远也是这样想的,还是挑剔男方,道:“太莽撞了。” 还有年长的人,和谭守说笑道:“若是好孩子,带过来给我们也瞧一瞧。” 谭守笑着摇头,赶到谭定家里,夏纪守在大门口,谭守先问道:“是有个男孩子来家里了吗?” 谭守做大哥,比谭定大十三岁的,在长辈眼里,可能成侄女婿的后生晚辈当然是孩子,但是郑焞放在人嘴里这样称呼,真是从来没有这样接过地气,夏纪忍一丝笑,道:“大老爷,是郑公子来了。” “郑?那个郑?公主府国公府郑氏的族人?”谭守连问。 夏纪没有否认。 他们当地姓郑的人家不多的,谭守直接想对人家了,只是没有更大胆的想到具体的身份,郑家的公子,谭守不敢莽撞的进去招呼了,招呼不了,让夏纪先奉上好茶,他以为人在前堂正厅坐着呢,他折回去,去接应谭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