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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牌匾(2 / 3)


,不是自己决定,可以挂上去的,得宗族同意,有一些硬性的要求。

最干脆,最荣光的,要做官,要有功名,秀才不够用,举人是最低的要求。

功名不得,就得熬日子了,积攒了一定的家业,只是基础条件,上面的男性长辈去世,你自身往下,三代同堂四代同堂了,父慈子孝,兄弟和睦,妯娌和谐,男无作奸犯科,女无□□改嫁,族里就会考虑,现在他们都在承本堂之下。

外面的人,叫人,回避名讳,比如谭慕妍,在不提及谭德远谭守名字的情况下,就会说“映珠承本堂三房长女”。

才回到家,谭以观从打造家具的作坊回来,先回老宅,知道三叔已经走了,又追来,手上拿着册子,请谭定最后核定今天的进度,赐给唐茂的一船黄花梨的木料,家具还在做呢,最后几天收尾。

谭定翻看今天出工的老师傅们,在自己的名字后面按的手印,道:“这几日,要用到的车辆,牲口,随行的老师傅们,工具材料,饮食,这些再确认一遍,到时候你大哥,和你,也一起去送家具。”

谭以观之前还以为只有谭以明能去呢,现在他也可以去,喜出望外,道:“谢谢三叔。”

谭定合上册子还给谭以明,等他明早去查过情况,会在今天的单子上,签上他的名字。这种工作上的手续,虽然只是他们自己规定的,也是严格遵守着执行的。

好了,忍了半天了,谭定要收拾谭令驰了。

“令驰,过来。”谭定还很和善的,牵着谭令驰,牵他进书房,要查问他的功课。

谭令驰一看爹要把他牵去书房,终于记起了一件事,怕的回头,找田桐,道:“娘……”

田桐只当没有看见。

人拉进书房,点起灯烛,谭定先给他看,他自己央求着谭晗带他去京城,为此写下的保证书。那会儿,谭定还没有回映珠呢,谭晗留了信,谭令驰也给谭定留了信,说他去了京城,功课也不会落下,书要背到哪里哪里。

他不写,谭晗不会带他去啊,结果,八岁的小孩子,离开家,离了私塾,他哪有那么好的自制力。

谭定一把竹制戒尺拿在手里,也不需要去翻书,八岁能背出来的文章,谭定可以倒背如流,他说一句,要谭令驰接下去。

谭令驰玩野的心还没有收回来,戒尺又在眼前晃,更加背不出来,等他第三句背不出来,谭定沉声道:“把左手伸出来。”

父子纲常,绝不敢违背。

谭令驰缩缩的,伸出细皮嫩肉的手掌。

谭定虽然爱子,读书的事情,素来严苛,冰冷的竹面贴到他的掌心,再高高举起,挥下。

“啪!”

一声清晰的竹板炒肉。

“哇!”

谭令驰痛得大叫,之前他调皮捣蛋,谭定也拿过戒尺,念在他还小,多是吓唬,打也轻轻的,没有一下就打这么重,现在京城都去过了,不小了。

抽背继续,谭定还停在文章转承之处,就是要他背不出来,杀杀他的玩乐之心。

果然背不出。

“手呢?”这会儿谭定没什么感情的冰冷说道:“不准叫。”

谭令驰缩着脖子伸出一下就被打红的小手,又一下无情的打在上面。

换一篇文章,谭定起个头,下一句是什么?

谭令驰使劲想,使劲想,接上去,看到爹爹扬起来的戒尺,就知道背错了,立刻道:“爹,我再想想。”

再想想还是背错,谭定毫不留情的,又是一戒尺打下来。

谭令驰惨叫一声,他第一下就掉豆豆了,这会儿两行眼泪像泉水一样涌出来。

谭定掰着他的小手细看,手掌已经高高的肿着,掌肉青紫,再打,就要把手打破了,再看小儿可怜巴巴的样子,谭定忍下心疼的神色,说:“三天后我再查功课,你要是都会了,可以带去你长洲玩,你要是不会,还要挨戒尺。”

谭令驰连连摇头,谭定和谭以观在说话的时候,他还支了一只耳朵听,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心思。

谭定把戒尺收回抽屉里,谭令驰托着手掌去找田桐,忽略前面的条件,哭着道:“娘,爹三天后还要打我。”

田桐看他小手,夫妻同心,没一点心疼的样子,还抱着他笑道:“这三天,你把所有功课都背下来,就不挨打了。”

根本不可能,谭令驰又给谭慕妍看他打肿的手掌,巴巴的望着她:“姐……”指望她求情。

对于谭慕妍真实的成长轨迹来说,有人教导,还是求而不得的事呢,嗯了一声,表示看到了,再关心道:“等咱大哥回来了,要点膏子药敷敷就好了,今天庭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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