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灼灼月光,至于你刚问我的,为何要帮你,其实我自己也不知因何,只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自己,我应该帮你,仅此而已!”南吕缓缓起身,留给冰鼠一个清冷得不近人情的背影,“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放弃。” 话音刚落,南吕就与柴道煌一同离开了,那随风而扬的裙摆,如一道清冷的月光落在冰鼠的眼睛里。 你可知这世上除了太阳光外,还有另一束光,那便是灼灼月华,冰鼠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这句话,久久都无法消散。 她怎么会不知另外那道光是月华呢? 曾经的她,只是鸿蒙时期的一只小妖兽,成日在无际山游玩,不谙世事,后来被鸿蒙大帝带回了楚神宫,鸿蒙初期战祸不断,像她们这种低等的妖兽,稍不留神就会成为别人的碗中餐池中物,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也幸而被鸿蒙大帝带回了楚神宫这才捡回来一条命,同时她也就这样留在了楚神宫,跟着鸿蒙大帝修炼。 再后来鸿蒙大帝娶了鬼母,鬼母虽然不爱说话,但对人极好,深受整个楚神宫的爱戴,成婚后一年生下常羲长公主,没多久巫妖大战,关闭了鸿蒙世界,虽然最终妖族取得胜利,但天下已易主,她们这些不慎掉落创世的低等妖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关进了锁妖窟,在锁妖窟的日子,她天天看着夜空的月亮,只因她听说如今的月神是帝后的八公主,也是神界至高无上的太阴神君。 在锁妖窟的日子担惊受怕暗无天日,除了夜空的月光能透进一点亮,当然也正因为有了这缕月光,她便萌生出活下去的念头,甚至想不顾一切去神界找长公主重新开启鸿蒙世界。 毕竟,如今的世界虽好,却没有她的家,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怎么了?如此失魂落魄?”进来的是屠日酒楼的店家也就是火鼠葑硕。 “葑硕,我今日见到了你说的那几个人了,尤其是那个小不点,跟之前我们遇到的道长不一样,她说她能治好我身上的伤!”冰鼠颜玑见到葑硕时,眼中亮晶晶的,这一刻她真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光亮。 “你相信光吗?”葑硕将水壶狠狠地砸在石桌上,“若真有光可信,我们又怎会走到如今这地步?” “可是我信她!她的眼神告诉我,我应该信她!” “你怎么会如此天真!” 这火冰二鼠在屋内争吵不休,而在另一头,南吕她们却在闷声干大事。 原来南吕下午让姮娥先回屠日酒楼,是为了探查清楚被困在酒楼里的人中毒的情况,中毒浅的服用些祝余草就能解毒,而中毒深的人则要花点时间研制解药。 酒楼中除了他们所熟知的后院外,还有一处密室,这密室的机关也是玄机阵法,玄机阵并非什么高深的阵法,可能是火鼠的功力在减弱,所以只能设置些简单的阵法,当然这些阵法对于一般的修士而言也足够了,然姮娥在神界呆了几千年,又跟在南吕身边,南吕的剑法跟阵法造诣极高,自然姮娥也耳濡目染学到了不少。 所以很快就破了密室中的玄机阵,进入密室后这里关押的都是些壮年,许是这些壮年体能较好,所中之毒并不深,吃了姮娥带去的祝余草后,有不少人已经恢复了神智。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她们醒来后问的第一个问题,姮娥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只是大概解释了下,就带着他们逃了出来,并将他们安顿在极其偏远的月神庙。 月神庙年久失修,整个神庙都是破烂不堪,虽说是破了点,但也算有个落脚之处,如今的他们已无家可归,只要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又怎么回嫌弃呢? 将他们安顿好后,姮娥又遵从南吕的命令给他们煮了些祝余草的水来擦身子,多余的水也让他们给喝个精光。 “姑娘,多谢你救我们出来,只是我们的妻儿还不知在何处,能不能麻烦你一起把他们给救出来!”有个而立之年的壮年扑通跪地,誓有不答应就长跪不起的态度。 有这份态度是好的,可要想顺利救人,那就是往怪物手中送人头,她不敢答应,她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 “是啊,姑娘,你既然能救把我们就出来,就一定能救他们,求你大发慈悲救救他们吧,若是没有他们,我们活着毫无意义,还不如不救我们。” 其中有人见姮娥并不松口,索性就撒起了泼,甚至还抱怨着不该救他们,这话听得姮娥一脸诧异,“你们当救人那么容易么,我救你们出来无疑是从怪物手中抢人头,我也怕死的,好吗,早知道你们一心求死,我何苦冒着生命去救你们,不过现在你们若想去送死,就尽管去,我绝不会拦着。” 简直是岂有此理,头一次救人被人埋怨,姮娥气得小脸红红的,腮帮子鼓鼓的,若不是他们都是些凡夫俗子,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