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称我为神君!还说我是他们的头儿。” 听南吕这样说,柴道煌才放下心,想想也对,他可是给南吕脑海中下了屠灵钉,这屠灵钉一旦种下,就没有听说过还能恢复记忆的。 “可怜见你不爱说话,性子比较冷,又长得像太阴神君,所以他们给认错了吧!”柴道煌随意找了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见南吕没有多问,就赶紧跳入下一个问题,“你的病其实是中邪,一般的药对你没用,必须要用灭魂草,我是去了蓬莱仙岛给你找药了,你运口气看看,是不是身子恢复了不少。” 南吕听话地运了口气,胸口不再有灼伤之感,头顶一片清明,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确实比之前好了很多,“你对柱子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他昏迷不醒!” “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看他不爽而已!”柴道煌倒是毫不隐瞒,他确实很讨厌柱子,至于为何讨厌柱子,还不是因为柱子跟南吕有一场婚姻,要知道他这个主宰六界姻缘的神曾想尽一切办法都没能将自己跟南吕的姻缘绳绑在一起,这么个病怏怏的柱子又凭什么! “你这人也好生奇怪,他又没得罪你,就这般陷害人家,柱子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南吕只觉柴道煌有些孩子气,不过也没多言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尽快让柱子醒过来。 只有这样,丁桂婶子才不会一直来家里找麻烦。 “他很难醒过来的,除非有人答应嫁给他!” “荒谬!这柱子连着七世都是孤寡的命格,怎么可能会有姻缘!”南吕看了柴道煌一眼,她不明白为何柴道煌会这般讨厌柱子,以至于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下了咒。 若是别的咒,南吕说不定能解,可这是同姻咒,她并不知道解咒的法子。 “为何七世都是这样的命格?”常言道穷不过三世富不过三世,一般三世都能消弭因果业障,七世是不是也太久了点? “赎罪!” “呵,看来这家伙前几世都是个坏家伙,干脆就让他这样睡着,免得醒来再害人!” “胡闹。” 南吕不想搭理他,就径自回了屋,涂大娘并没有睡,而是借着月光正在缝缝补补。 “阿娘,夜深了,早点休息吧!再熬下去眼睛会坏的!”南吕走到涂大娘身边,双手搭在涂大娘的肩上,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手,在麻绳粗布间来回穿梭。 “阿娘不累,阿娘是想着趁现在还能动,就给你们兄妹俩一人做双鞋子。马上就要入秋了,你们还没有双像样的鞋子穿!”涂大娘脸上挂着笑容,真如她自己所言是一点也没看出多累,反而更是精神抖擞。 这个家又开始热热闹闹起来了,多美好的事情啊! 次日一早南吕就去了丁桂婶子家,她先是给柱子号了号脉,只见其右寸脉浮大不收,右尺以及右关部皆浮,这是痨疾所致,如果一直用补药吊命,这命终有消耗完的一天,不过这痨病也并非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只是这咒是柴道煌所下,按照柴道煌所言,同姻咒若真的要解的话,恐怕得给柱子寻一婚事,只是这婚事也并非是件简单的事儿,若是柱子真能娶到媳妇,也不至于一把年纪了还是孑然一身。 “丁桂婶子,柱子这不是什么大病,而是中邪了。” “中邪?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听到中邪两个字,丁桂婶子慌了,要知道柱子本就是占卜算卦的,若是连他自己都镇不住这邪气,日后谁还敢找他算命,如此一来岂不是自己砸了自己的活招牌。 “但还有得救,这唯一的法子就是给他寻一门婚事来冲喜,这喜若是冲得好,柱子就能醒来!” 很早之前丁桂婶子也想过用给柱子冲个喜,可那时的柱子好歹是有口气的,可现在的柱子就这么半死不死的躺在床上,连口气都快没了,谁家的好姑娘会嫁过来? 丁桂婶子仔细盘算着,最后将目光投射到南吕身上,心想:这丫头看来真的是喜欢上我的柱子了,想嫁进来可以直接说,何苦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还冲喜什么的,不过女孩子嘛脸皮薄,也是能理解的。 看到丁桂婶子眉眼带笑的,南吕很是诧异,淡淡地问道,“婶子是觉得这个法子不好?” “好好好,这个法子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