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样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她只是想守护苍生,从来就没有想过抢你的位置,只要你开口,我相信以她的为人,定会做个闲散的小神,也绝不会夺人所好,她都命在旦夕了,你为何还要掳走她?”柴道煌扯开嗓子咆哮,其实刚刚他也感受到初阳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若是硬来定会两败俱伤,在还没有找到南吕之前,他不能出事。 听到又是受伤又是失踪的,初阳皱了皱眉,给羽婳疗伤之时开了个小差,不小心被归魂剑身上的混沌之力所灼伤,胸口隐隐作痛,口中能隐隐感觉到有浓郁的血腥味。 那天给南吕喝的酒中有疗伤固元的药,按理来说即使不能恢复如初,也不至于会再受重伤。不过眼下不是要追查这些的时候。 “你亲眼看到本神尊掳走了南吕?你无凭无据就空口白凭污蔑本尊,今日我若不严惩,我神界威严何在?”初阳命其他伤势不重的婢子将羽婳带进后院,“我神界岂能容你你这种宵小之辈在此大放厥词!” “只要你放了南吕,至于我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只要南吕!” “南吕早已随你一同判出神界,一个神界的叛徒还轮不到本神动手,人找不到了,就来此撒野,如此藐视神威,今日本尊便亲手剔去你的神骨,让你此生再也不能踏入神界!”初阳震怒,昭华殿内的扶桑树发出强烈的光芒,而她手中的屠弩也是如此,当时她是用了屠弩险些杀了南吕。 当然这屠弩是专门为了南吕的特殊体质所炼化的法器,也是月光之灵的克星,但却不能对付混沌之灵。 谁知这归魂剑很是护主,在屠弩即将缠住柴道煌时竟用自己的混沌之灵来抵挡。 两种不同源体的灵力相互碰撞,再加上初阳旧伤未愈,一时间竟占了下风。但她是六界之主,绝不允许自己输。 于是便借助星辰之力使用月光之灵,这月光本就于南吕同源,若是有所损伤,自然也会影响到南吕的身体。 初阳自然知道,按照柴道煌的性子宁可自己粉身碎骨也不会让南吕有损分毫。 果然柴道煌收起归魂剑,粗鲁地骂了句,“卑鄙!” 被骂卑鄙又如何,初阳本就是阴阳同体,照样能使用月光之灵。当然也正是如此手段,她才能将柴道煌一击即中。 她背过身,不再看躺在血泊中的柴道煌,语气冷淡地说了一个字,“滚!” “快放了南吕……”柴道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道闪过的身影给带离了昭华殿。 文昌殿内,文昌星君正在攥写命薄,而柴道煌则一脸烦躁,“你干嘛把我带到这来,你知不知道南吕就在那女魔头手上,她就是想弄死南吕!” 文昌星君没理会他,而是继续写着命薄,柴道煌自然也就更加烦闷,“我跟你说话呢,你别装作没听到!” 写好最后一方命格,文昌星君这才抬头看着坐在一旁气恼的柴道煌,“我说你做事能不能过过脑子,若是太阴神君真的在神界,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知道先找我吗?这下好了,找不到人还弄得一身伤,我已经让人去请东无医官了。你就好生呆着吧!” “可是南吕都不见了,你让我怎么能呆得住?” 知道南吕失踪一事,文昌更是恨不得胖揍柴道煌一顿,“你还好意思找别人要人,神君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你不是一直照顾着她?怎么会让她给丢了?” “她伤了元神,需要灭元草才能救治,我就去蓬莱仙岛找药去了,可是我在临走前看到了初阳,她就出现在琼宫的竹林,若不是她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害南吕!” 见不到南吕,柴道煌是真的要疯了,也停止了思考,在他心中已经认定南吕的失踪跟初阳有关。 文昌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又将今日在昭华殿发生的事情复盘,想了很久也实在没想出来初阳要害南吕的意图,如果没有动机跟意图不如反向思考,“或许真不是她劫走的。你仔细想啊,南吕失去了神骨,又不能回神界,对日神没了任何威胁,没必要杀了南吕毁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跟名声。” “可不是她的话,会是谁呢?”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南吕,南吕身为太阴神君,若是她真的出事了,神界定会有异象,如今什么异象都没有,就能说明南吕还活着。”文昌继续分析道,虽然得出南吕还活着的结论,可人海茫茫又该从何处去寻呢? “你这不是废话吗?赶紧找人啊!”柴道煌急道 “你跟我吼有什么用,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着急?就你喜欢她是吗?我告诉你,我比你更喜欢她!能用的法子我都已经用过了,可是她本身就是掌管阴司的神,所有的星辰月亮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没有星盘也没有命盘,不然哪怕我散去修为也会开启命盘大阵寻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