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不成你觉得仅凭你一人就可以对付我吗?”
我站直了身子,挽出一阵眼花缭乱的刀花后刀刃向下用力一甩,甩去了附着于金属之上的雨珠与水雾。
“傲慢?”我不解地回望着他,“何为傲慢?”
这种就是傲慢吗?
那他觉得自己远胜于我不也是一种傲慢吗?
天空中云雨相汇,雨势霎时变得越发得大了。雨水倾泻而下,连绵不断,钩织成了一道道透明的幕帘。
若是仰起头望向天空,就能看见银蓝色的雷电在云层中穿梭,可振聋发聩的雷鸣声尚未降落。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豆大的凝聚在挺翘睫毛上的水珠随之落下,这一瞬间似乎连眼前那个身影都变得模糊了。
山椒鱼半藏忽得动了,看似笨重的镰刀在他的手里变得轻盈又灵巧,仿若一条庞大的山椒鱼落入了水中一般摆动它的尾巴。
与之一同朝我袭来的自然还有那条山椒鱼·井伏。
我习惯性地从泥地上一跃而起,然而因为土地过于柔软,并不能跳得太高,可这也中了山椒鱼半藏的计策,他本就是瞄准了这个位置而来的。
雷电汇聚于掌心,变化为一根□□,手腕翻转将枪尖对准了地面插入,腰肢施力身体骤然头首倒转。
借着这回旋,两条看似纤细实则有力的双腿一个回旋踢把山椒鱼半藏踹了出去,同时掷出那柄短刃一踢。
那短刃命中了山椒鱼·井伏,但由于山椒鱼·井伏那厚实的外皮过于坚硬了,短刃根本就扎不进去,只在而我同时驱动了飞雷神远离开了山椒鱼半档的工具区域来,到了山椒鱼,鼎湖旁它对准物,他对准突然出现的我就是一大口毒,仗着我摒住了呼吸。
一手拔出了那把刻着飞雷神印记的短刃,另一手则是单手结印施展攻击系雷遁然后按压在了山椒鱼·井伏的身上。
鲜血自伤口处喷溅而出零星的血液洒在了我的脸上,又混杂着雨水没入漆黑的衣领中这条怪鱼。这条丑陋的怪鱼吃痛般的惊叫了一声,随后钻入了泥里。
山椒鱼半藏被我的速度一惊,回过头就看见了浴满鲜血的人影。
纯白色的长发被鲜血染成了粉色,发尾滴滴答答往下坠着液珠,是雨水和鲜血的混杂物。
漆黑的制服看不出深浅,却被雨水打湿紧贴在纤细的身躯上,若仔细看了,还能看见顺畅的肌肉弧度。
年轻的千手用手背抹了一下脸部粘稠的血液,雨水的冲刷却让这种黏着感更加深刻。
眉眼微蹙,饱含着一股不耐。
山椒鱼半藏自觉能够体会那种面对强敌又击溃了敌人一大助力后的自满,他开口道:“难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
我对他的话语抱以疑惑。
可事实却与山椒鱼半藏所想的不一样。
那个年轻的身影依旧轻盈而流畅,没有丝毫因麻痹带来的阻塞。
不可能啊?!
他错愕地想到。
山椒鱼·井伏不单单能口吐毒气,作为一种毒物,它的血液甚至也含有剧毒,即便没有直接喝下去,但仅凭接触就产生麻痹的效果可是他一直常用的招式之一。
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忍者像是一点都没受到影响一样?
这当然是因为我学着全O猎人里的揍O客家族那样从小就开始培养自己的抗毒性。
若说山椒鱼半藏的耐毒是因为吃了那颗毒囊,那我的抗毒性可是全身上下的,就这么点麻痹的效果雨水一冲刷脑子就清醒了,根本无须多加在意。
本着趁人病要人命的基本原理,在山椒鱼半藏愣神的那一刻我甩出数道查克拉丝线,上面涂满了我研究了千代过后配置出来的毒药。
这些毒药没有腐蚀性,却不能轻易接触,若是完好的皮肤也很好救,但若是碰到了血液进入了血液循环那几乎是无解的了。
也不知道这位抗毒极强的“半神”能否忍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