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制人把他扼制在萌芽中。
我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被踹飞的敌人轰隆跌进了岩石堆中,将那些本应坚固的岩石砸了个粉碎。
这剧烈的声响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那惊骇的目光下,我犹如炮弹一样腿下一蹬,利用这反向冲力直接冲入包围着止水的人群。
“没事吗?”我用余光上下扫视了一番。
“没有什么大碍。”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这是刚才一个不察挨上的伤。
没有继续废话,我干脆收了刀,将查克拉集中在自己的四肢上,几个闪身突入人群。
我既是以力量见长的忍者,也点了速度的技能点。
就算这些敌忍能够直面躲开我的拳风,可止水的手里剑上也刻着飞雷神之术的术式。
利用搭档间的默契,我在他掷出的手里剑上飞来飞去,又出其不意地一拳砸向那些敌对忍者。
靠这一招我一连解决了三四个,到了第五个却是个硬茬子。
可能是自己的同伴都被解决的份,这个忍者双目充血怒气横生。
“土遁·土流壁!”
先是一道土墙抵挡住我的拳头,又在我脚下升起一道土墙把我顶向空中,利用这间隙一个龙头朝我袭来。
“土遁·土龙弹!”
接连的几个B级忍术让我生了一丝想要对战的兴趣。
我故意站着没动吃下了那击土龙弹。
出乎意料的是,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这土龙弹甚至不能突破我的查克拉外衣。
我一拳击碎了想要把我吞吃入腹的龙头,甩了甩手上的土粒,不屑道:“就这?”
“啊啊——”他发出一声怒号,不顾自己根本就无法再提取的查克拉,徒劳地朝我重来。
随后被一刀割喉。
鲜血涌出,我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喷溅而出的血珠,在对方愤恨却逐渐黯淡的目光中一个跳跃回到了止水的身边。
我没去管那个敌忍。
自从升上中忍开始解除一些追击护卫任务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免不了要经历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可勉强的,这个世界便是如此的残酷,你不杀其他人那么你就会被杀死。虽然在最初的那一刻还是有些抗拒,可真当下手了又是另一种冷静。
也许我天生就适合做个忍者也说不定。
可我也是个有原则的忍者。
我并非不会将刀尖对准老弱妇孺,但只要他们对我没杀意,我也不会对他们如何。更何况在战斗中我也有意无意避开了普通人生活的城镇,力尽将战场挪向荒无人烟的郊区。
也许是这一波前来袭击的忍者实力不济的原因,这一个小规模的交战很快便结束了。
领队的中野前辈指挥众人把尸体堆积在同一处,随后又唤来一个中忍使用封印术将其封印在卷轴内。
“这人我认得他。”中野踹了踹其中的一具尸体,略有些唏嘘,“上次见到还是在一年前的火之国北部。”当时的短暂交手已经让他记住了对方的套路,只可惜那时经历了任务的长途跋涉没能击败对方,不过好歹现在已经成了自己的手下亡魂,“这人单独放一个卷轴。”好歹也是这批人里唯一实力出挑的,估计有些大用场。
我同队伍里另一位医疗忍者一起给队友们检查,我为主她为辅,毕竟论医疗忍术,在场的所有人都比不过我这个千手纲手亲传弟子来得精湛。
幸好,大多数人都没有什么重伤,一些伤口仅仅是掌仙术就能恢复得了,而被护卫们团团围住的“田中太郎”更是连皮都没破一个。
我瞥了眼沉默的马车,能感受到那个战战兢兢地身躯此刻正缩在角落打着哆嗦。
“需要我给田中大人检查一下吗?”我挥动着指尖那荧绿色的查克拉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