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则那句话让林玥脸色难看到吃完饭都是铁青的,男生那句话轻飘飘的话不像是好意,更像是嘲讽。 姜玉艰难地坐在那里吃完了饭,知道这件事的严重程度肯定比之前翻了至少三倍。 边则不会是在报复上次她怼他的事吧? 姜玉有点讨厌他了。 她不得不写一份检讨报告,听着林玥打电话给数学老师询问她的情况,大抵是数学老师说了这次的考试确实是难,或者说了其他什么好话,林玥的脸色渐渐缓和,挂了电话后没再说要给她找个补习老师的话了。 “这次的成绩是一次提醒,是一次警惕,下次绝不能再考出这样的分数知道了吗?” 姜玉低头写字:“知道了。” 等写完这篇检讨已经是四十分钟以后,她还有几张卷子没做,今晚至少要比平日晚睡一个多小时了。 — 晚上十一点五十,姜玉才抓紧将作业写完,她起身去了卫生间才发现自己居然到现在还穿着校服,她换了睡衣,抓紧时间洗澡洗头,要上床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四十了。 临睡前,她想起了晚饭时边则故意对她露出的那个笑,回想起来简直是不怀好意,她睁开眼盯着房门好一会儿,心里憋了口气,发誓下次考试数学一定要上一百一。 因为睡得晚,第二天姜玉起床后迷迷糊糊,她要出门的时候边则才懒洋洋地从楼上下来,这一次姜玉没有主动避开他,反而在边则过来时主动盯着他看。 边则脚步一顿,也跟着看过来。 两双眼睛似在较劲,你盯着我,我盯着你,最后还是王姨端着早餐出来叫边则过来吃才叫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结束。 姜玉提着书包往外走,能听到王姨和边则在说话。 — “你最近怎么死磕数学了?”吕佳筠发现原本只下午时间做数学的姜玉一整天都在做数学题。 姜玉头也不抬:“数学太拖我的成绩了。” 吕佳筠:“老王说了要注意劳逸结合,现在还不是冲刺期,你刷题的量也不要太多了。” 身后的丁骐骥探过身来,“姜玉,你月考的英语是不是一百三,能给我讲讲这道题为什么选B吗?” 吕佳筠:“什么题,我来给你讲。” “吕佳筠,你英语还没我分高呢。”丁骐骥把卷子移开了几厘米,笑着说,“等你考了了一百三我再问你。” 姜玉转身给丁骐骥讲了他指出的语法题,丁骐骥听的认真,等她讲完说:“你数学要是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这次考试丁骐骥就是那个年级第一。 “当我死人哦,有我可以给我家玉玉讲。”吕佳筠翻了个白眼。 中午吃饭,吕佳筠小声说:“我觉得丁骐骥对你有意思。” 姜玉不觉得:“你想多了。” “不,绝对不是,”她竖起食指摇了摇,“他坐在我们后面已经挺久了,我偶尔无聊也会观察旁边的人,丁骐骥虽然长了张好人脸,但是其实有点不好说话,平时不喜欢给人讲题,上次钱莹来找他问题,他几步就把题讲完了,人家钱莹听都没听懂,他说让她先回去搞清楚基础题。但是!你没发现你有一次问他题,丁骐骥给你讲了三遍吗?” 那次是吕佳筠上完厕所回来,她也凑热闹跟着一起听。 “是吗?”姜玉隐约记得这件事,“那是因为那道题太难了,他讲的有点快。” 见姜玉不在意,吕佳筠就知道她对丁骐骥没意思,“不过丁骐骥太直男了,没什么意思。” 姜玉没把她说的放在心上,回去继续扑在数学题上。 不过还没等到下一次月考的到来,边则先遭到了“报应”。 ——他摔车骨折了。 姜玉是从王姨口中得知的,说他左脚踝踝关节骨折,不愿意住院,杵着拐杖也要回来住。 王姨在她面前念叨:“天天开个大摩托车出去,能不危险吗?那声音轰轰的还吓人,家里有车不坐非得自己开,小则的爸爸也不管,现在摔了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玉看出王姨很担心边则,当天也没好意思让王姨留在家里给她做饭,让她去医院先去看边则。 第二天下午她下楼拿东西,刚走到楼梯拐角位置就见边则左脚包着石膏,两手杵着拐杖一步一步往楼梯上走,比平常多了一分狼狈,王姨在旁边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姜玉挺不理解的,住医院方便多了,回来还得费劲爬楼梯,这图什么呢? 边则抬头看见了她,停了动作,冷着一张脸就站在那儿,不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