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秦政这个禽兽。 只要她爷爷的病先治好,其他的事情,可以之后再说。 旁边宗盛辉听完都呆住了。 梁灵珊在泰兴商会的地位,就和他在大江商会的地位差不多。 可如今,这么高贵的梁灵珊竟然准备委身秦政,在秦政身下承欢,这他妈……秦政有这么牛逼吗?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头一次感觉刚刚招惹秦政太过莽撞了。 这对他的冲击太大了。 袁坤和卓文罡等人都惊了一下,有些目瞪口呆。 秦政眼中则是浮现出一抹荒谬,直接冷笑开口:“脑子有病就去医院看看,我现在看着你就恶心,还想睡你,和你结婚?你哪来的自信?” 一番话,丝毫没留情面。 梁灵珊心中瞬间感受到了羞辱和愤怒。 但她却不认为是她自己不行,而是秦政在故意贬低她,待价而沽。 她咬牙道:“秦政,我这辈子都没被男人碰过,你别太过分了。” 秦政冷笑一声:“你被没被男人碰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别以为含着金钥匙出生,就是仙女,就认为你随便一个念头对男人就是恩赐,认为所有人都该跪舔你。” “我告诉你,你在我这,狗屁都不是。” “今天就算是你梁家所有女人都来了,我该不救你爷爷,就不救你爷爷,静静等死吧。” 这番话一出,梁灵珊胸口开始剧烈起伏,瞬间气急败坏。 自视甚高的她什么时候,被一个男人这么评价过? 外加秦政不救她爷爷的坚决态度。 梁灵珊当场爆发:“秦政,我爷爷要是死了,我一定拉着整个泰兴商会和你不死不休。” 她眼中浮现出一抹透骨的恨意。 秦政冷哼一声:“不死不休?你要是想步入你爷爷的后尘,提前下去见你爷爷,你可以试试。” 梁灵珊更加愤怒:“想杀我吗?我告诉你,我死之前,我也一定会将你在乎的人全部弄死。” “让我下去陪我爷爷,我让你在乎的人和我一起下去。” 此话一出,秦政眼神瞬间一寒。 一股寒意从他身上弥漫而出。 梁灵珊的话,有些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但这时,旁边的梁以泰眼中则是突然开口:“灵珊,扶我起来,我梁以泰活一辈子,还用不着出卖孙女来苟活。” “他不救我,我自有办法活下去。” “你用不着求他,更无需报复他,我泰兴商会家大业大,何须和一个跳梁小丑置气?” “我们走。” 这一刻,梁以泰突然展现出了一种属于泰兴商会会长的霸气,十分硬气的挺起了脊背。 梁灵珊立刻望向梁以泰:“爷爷,你真的有办法治好你自己?” 梁以泰咳嗽了两声,缓缓点头:“爷爷还有最后一种办法,先扶我上车。” “好。” 梁灵珊立刻点头,连忙搀扶梁以泰朝着车上走去。 一行人极速离开。 秦政没有阻拦,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就径直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宗盛辉。 四目相对。 宗盛辉只感觉一股凉意从他脚底板升起,一路向上抵达头顶。 他慌忙道:“赔,我砸坏的东西,我全部按照三倍的价格进行赔偿,并且向你们保安道歉。” 说着,他直接拿出了一张银行卡,然后来到受伤的保安面前,认真的鞠了一躬,说了一声对不起。 无论是言语还是态度,丝毫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盛气凌人。 连泰兴商会的会长梁以泰都跪了,他一个大江商会的少东,哪还敢在秦政面前嚣张。 秦政看着宗盛辉的态度,没有和他一般计较,只是收下赔礼道歉的银行卡,缓缓开口:“再有下次,可不是赔钱这么简单,带着你的人滚蛋。” 宗盛辉立刻点头:“是。” 说完,他直接钻进车里,带着一帮人一溜烟的离开秦政公司。 而从秦政公司离开的梁灵珊,则是突然发现她们前去的路线,竟然是回蓬莱别墅的路线,她在半道上直接将车子叫停。 “爷爷,我们现在不应该是去想办法治好你的病吗?怎么回别墅了?爷爷,你最后一种治疗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啊?” 梁灵珊焦急开口。 然而,梁以泰却是摇头叹息一声:“我这病连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