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吴开山满意的点点头，再次目光看一下毛顺和毛利“你俩带人过去，日夜盯着林正阳，不管他做什么都给我记下来，回头我们再商量。” 此时石桥村里，林正阳一进门就看到老九叔。四太爷对相对而坐，两人面前各自有一碗酒，却没有什么言语和眼神的交流。 甚至看到林正阳来了，老九叔也只是抬手示意他坐下，并没有多讲话。 这气氛有点不对呀。 林正阳看了看他们两个，故意装出一副笑容问道“四太爷，老九叔，你俩这是咋了？喝个酒还要绷着脸吗？” 老九叔摇了摇头。 这时候四太爷说话了，“正阳啊，你来了你也尝尝，看看今天这酒咋样。” 说着拿过旁边一只空碗，从酒壶中倒了一些，放到林正阳面前。 林正阳再次看了老九叔，可这位依旧是摇头。 林正阳也想不明白二位这是在给自己唱什么戏？ 他端起酒碗稍微眯了一口。 这酒有股说不出的味儿，前几天喝的那酒啊甘甜，喝起来令人精神愉悦。 可是今天这酒呢，却微微有点酸头，他想起那天自己跟赵宝增的戏言，酒放那就酸掉了，难道一语成谶？ “九叔，这酒是放坏了吧，怎么有些发酸呢？” 老九叔叹了口气“也真是奇了怪，这几天呢，酿出的酒却一天比一天酸，这不今天都成这味儿了，请四爷过来尝了尝也没尝出个所以然……” 酒突然发酸了，林正阳也觉得奇怪呀。 按理说现在天气还不炎热呢。 “那就说你可是变了工艺？” “没有没有，工艺一点都没变，我都是半夜三更喝水最凉的时候去村外河中取水，然后一步一步来，这么多年从未出错。” 听了这话，四太爷皱了皱眉头，“难不成是那河水出了什么问题？”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老九叔，他站起身来，“那我就再去河里提一桶过来咱们看看。” 林正阳见状，赶紧起身把水桶抢过来，“九叔，你跟我说去哪里打水我去吧。” 那边四太爷微微摆了摆手“正阳啊，还是让老九去吧。” 林正阳明白四太爷的意思，老九叔知道从哪里打水，他打来的水才更具有代表性，才能分析出问题。 功夫不大，老九叔便提着半桶水回来了，既然是分析问题也不需要打太多的水。 老九叔拿碗从水桶中舀了一碗出来，又分装在其余两个碗里，往后四太爷和林正阳面前各自放了一点，然后又拿一点儿放到自己面前。 林正阳他拿起碗先看了看，河水，清澈到没什么问题，又微微尝了，一口也没有什么，这跟自己平着喝的似乎没有太大区别，因为平日里他也是去河边挑水喝的。 我是那边四太爷拿起碗来微微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 “这水不太对劲的，老九你尝尝是不是比以往要生涩一些。” 然后就说端起碗，我以为长了一口轻轻点了点头，对着四太爷竖起大拇指“所以还是您这嘴巴厉害，确实跟以往有点儿不对劲。” 说这话，他转头看，向林正阳。 林正阳轻轻摇了摇头，这个呀，他真尝不出来，所以没有什么发言权。 四太爷爷皱着眉头“按理说往年夏天时候河里脏东西多水才这样，这还没录下呢，怎么已经这般情景。” 听到这林正阳算是听明白了，他急忙插话问道“四太爷您的意思是说这水出了问题。” “是啊，水出了问题，可往年，即使在盛夏时节，水稍微烧一烧也能用，可这么早就出问题，一天要烧几百斤水，唉，麻烦呢。” 林正阳忽然想起了自己，前两天从三角洞里找到的水，他笑了起来“那就说您别急，我倒有个地方能取些水，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你等着。” 林正阳说完也不等老九叔开口，挑起扁担挑着就走。 先去林正家把钥匙取了，然后又拿了火把赶奔三角洞，前两天，洞里走过一趟了，没什么大问题，他一个人举着火把也敢进。 林正阳只挑了两个半桶便往外走来到三角洞口，又重新把铁门给锁好。 一边往回走，林正阳心里一边琢磨，为什么今年这水这么早就发生了变化呢？他记得以往的时候只有盛夏时节，水面上会飘一些浮萍，也就是藻类植物比较多调回家的水，要烧开才喝，爷爷曾经说那些水夏天生喝了肚子会痛。 可现在这时节，护村队员们早上渴了都是直接趴在河边喝水的，一点问题没有啊。 当然了，河水的水质变化，未必是他石桥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