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这次吃饭跟他有所交流,可是离着两人谈婚论嫁,显然还远得很。 不过好的开始等于成功了一半嘛。 返回家中的陈秋梅心里也十分的高兴,其实去之前,对林正阳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往,在她看来,这小子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二流子。 可是跟林正阳这番沟通下来,他才发现这个人有胆量有学识,而且有点深藏不露之意。 看到她回来,陈学文也显得很高兴,“秋梅啊,谈得怎么样。” 陈秋梅看了看看“爹,不过就是吃了一顿饭,这能看出什么。” “你这孩子,咋还跟我耍小心眼儿了,老爹我可是知道,你看人的眼光不会错,哪怕是跟你说上三两句话,你也能断个大概,这次咋跟我遮遮掩掩起来了。” 陈秋梅叹了口气,“爹,那我就实话告诉你,我觉得林正阳跟以往不太一样。” 听了这话,陈学文笑了起来,“当然不一样,以前有他爷爷罩着,这小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现在呢,他成了里长,要担负整个村子百姓们的生计,肩上的担子自然就重了。” 陈秋梅不再言语,往旁边一坐端起茶,我还喝了口水。 陈学文却紧跟着上来,也在旁边坐下来,放低了声音说道,“今天下午你再跟蜻蜓过去,还是给他做饭,然后想办法打听一下他那仙草到底是从哪得的。” 听了这话,陈秋梅叹了口气,“爹,那我问你,要是我问到了仙草的下落,您是不是就要反悔了?” “我反悔什么,你爹我向来是说话算话。” 这时候旁边的刘氏却笑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男人,又看看自己的女儿,“他爹,你怕是没听明白女儿的意思,我看啊,秋梅是真的看上正阳这小子了。” 一句话说得,陈学文回过神了,他手捻胡须微微点头:“当然不能反悔,林正阳能量不小,听说还有人给他送来了连环弩。” “将来说不定能知道用,放心吧,秋梅我不会反悔的。” 陈秋梅看了看自己的老爹,又看看自己的母亲,没有在言语起身直接回了后院儿自己的闺房。 看到她走远,那边的刘氏忍不住开口抱怨,“他爹呀,你就不能替秋梅想想,你让秋梅嫁给林正阳,无非是想利用林正阳,可是秋梅……” 陈学文斜了自己的女人一眼,神情变得严肃许多,“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女人嘛,嫁给谁都一样。” “别忘了我们现在干的可是大事。” 刘氏微微叹息一声“我不懂你所说的大事是什么,可是咱们这偏僻小城离着京城十万八千里,再说了,林正阳就手底下那几十号人,你们能干出什么风浪。”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呀,一个村子有几十号人,全国上万个村子,二皇子振臂高呼,他就有几十万人马。” “有这些人,我们才能保二皇子扳倒太子上位。” 说完他脸上显示不住的得意之色,“二皇子登基,我们立下汗马功劳,那我做个县令那不绰绰有余,到时候你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至于林正阳嘛,听话就留着他,不听话就宰了他,等我做了县令,还愁秋梅找不到好人家。” 刘氏站起身来,默默地离开。 陈学文则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甚至摇头晃脑唱起了小曲。 吃饱喝足,林正阳休息一番,打算下午再去河边弄点鱼,明天有人替自己卖,自己只要安心捕鱼就好了。 林正阳来到河边,一番收拾之后把竹篓沉下去,就在这会,却看到那边有村民过来开始用钩钓鱼,不大一会的功夫,出现了三四个。 其中一人放下鱼钩之后还走过来跟他聊天。 这人呢,林正阳也熟,是陈姓的名叫陈宽。 按照村里的习俗,林正阳地管他叫叔,“叔啊,你也来钓鱼。” 陈宽点了点头,“正阳啊,你坐在这干啥呢?” 林正阳指了指水面,“我在捕鱼,比你们的简单些,我是个懒人。” 河水很清,仔细看是能看得见里面的竹篓。 陈宽看完之后一脸的诧异,“你用这个来捕鱼。” 林正阳点了点头,“是啊是啊,用这个捕鱼比你们钓鱼要好看得多对了,陈大叔,今年地里庄稼咋样。” 陈宽顺势坐下来,微微叹了口气,“还能咋样?要是风调雨顺,留下的就够吃,要赶上天不开眼,那就得闹点饥荒唉,咱们百姓的日子苦啊。” 林正阳听了,心中也一番感慨,在这种年代土里刨食看天吃饭,好在自己的村子也靠着调和老天补给的时候啊,河水浇灌还能给帮衬一下。 所以顺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