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为什么伤心,为什么难过?离开也许不好,但留下来就一定好吗?相反,也是同样,我们不知道以后怎样,不知道未来,甚至不知道明天的我们身处何处。在一切都不确定下,我们又能做什么?既然改变不了,还不如坦然接受,分别祝福更好,回来满心欢迎,不喜不悲,最好不过。” 她心疼地看向他,“所以,你当时来,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对不对?” 他默认。 秦萧问,“我好好奇爸妈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你那么快接受甚至融入?” “原话我也记不清了。” “大致呢?” 秦覃注意到她脸色稍恢复了些,微笑说,“爸妈说,知道我一时间还不习惯称呼他们,可以在你不在的时候依旧称呼为叔叔阿姨,如果当着你面,连称呼也说不出口的话,也可以不叫,他们说你血型特殊,即使是大家很平凡的受伤,对于你就变成了危险,他们常年不在,所以嘱咐我,一定要陪在你身边,照顾好你。” “这话是萧女士和秦先生说的?” “嗯。” 秦萧很是不满,“明明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干嘛总要你照顾我,小孩照顾小孩,亏他们想得出来,而且凭什么只叫你照顾我,我不能照顾你吗?” “爸妈当时也说了,照顾妹妹的前提是照顾好你自己。就是这句话,我坚定地选择要和你们做家人。而且你丝毫对我没有敌意,甚至于是欢喜开心。” “因为觉得我可爱,觉得多一个妹妹也不错?” 他宠溺地“嗯”了一声。 见她开始揉眼睛,秦覃笑着说,“好啦,讲了很久的故事了,睡觉吧。” “嗯,没讲完的,我明天还要听。” 秦覃故意问,“那明早还锻炼吗?” 知道她不会,但还是想要逗她。 秦萧立刻闭眼睡觉。 秦覃笑了笑,然后起身,再回来某人还没睡着。 闭着眼,抱住刚进卧室坐下的秦覃,他顺势侧躺下,拉她入怀。 她问,“干嘛去了?” “早餐。” “现在?” “可以定时,明早喝点热粥,会舒服点。” “谢谢我的未婚夫。” “只要你不难受,我做什么都行。” 每月为期五天,这五天秦萧完全是被当做小病号对待。 阳春三月,不明所以、新进公司的实习生,在卫生间不小心擦肩碰到同样洗手的秦萧,瞬间还万分抱歉揪心不安道,“小萧总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啊?” 秦萧心想,就轻轻碰了下,连个油皮都没破,去的哪门子医院啊? 见是新进公司实习、还未毕业的小妹妹,秦萧忍着无奈,微笑说,“没关系,你先去忙吧。” 回到办公室,秦萧叫来贺州,同秦覃一起,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叙述一遍,然后问,“怎么回事,你们给我个解释呗?” “小萧总,咱们就是说啊,有没有可能咱们直接问问那个小姑娘呢?” “她要是个外向的,我还用得着把你叫进来一起听?” 秦萧从讲述就观察着两人。 听完秦覃笑而不语,一本正经的继续忙工作,键盘也敲击个不停,他一个执行总裁,哪里有那么多文字需要编辑? 转看对面的贺州,他却拿着茶杯开始煮茶倒水。 秦萧黑着脸,“我喝不了。” 贺州望向秦覃,投以求助目光。 秦覃却一动不动,连头也不抬,附和道,“她确实喝不了。” 贺州无奈,内心呐喊,苍天呐,快来个客户救救我吧。 希望是可以寄托的,但只存在于虚无缥缈的幻境中。 秦萧看着贺州,“说清楚。” 抱着早说晚说都要说的心态,深呼吸,以快速流畅的口条讲述清楚:“公司从元旦后就有传闻说看覃总那么照顾小萧总您,估计是将生育列为你们计划之一,虽然我听到时已经及其明确的表达了二位目前还没有这种想法,但传言就是无风也起浪,覃总后来又那么细致入微,大家更信以为真了。” 秦萧笑了下,贺州以为蒙混过关而欣喜时,没想到她却说,“谁跟你说得无风起浪?” “这……” “误会,都是误会。” 秦萧端起煮好的红糖姜茶,闻香品茗,然后笑问,“这茶,不耗时间煮,怎么香气四溢呢?”看向苦埋抬头对视的秦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