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到床上,说吃饱困了。 秦覃沉浸两三秒后觉察出她的异常,越发证明自己昨晚的感觉好像没错。 贺州也在瞬间领会到秦覃的猜想。 秦覃拿着早餐,学着秦萧刚才,吹了许久,“那我赔罪好不好?” “困了。” “我还是个病号呢。” 贺州憋笑,心想:也不知道是谁不顾刚挥拍打出去的球,非要豪言壮语,要我说啊,活该的病号。 秦萧探出小脑袋,秦覃看到此时的她不仅脸颊,连耳根都红了。 秦覃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笑着说,“那吃完好不好?” “嗯。” 等吃完,秦萧的第一句话便是,“哥,我还有多久出院?” “快了,至多一个周。” “我不能回家吗?” “我也想你回家,可是总要治好啊。怎么了?想家了?还是扎针太疼?” 秦萧的炎症还没消,大夫不许吃重口的,即使贺州早上排队买到了,秦覃还是在医生刚交班的时候询问能否食用,得到肯定回答后,才肯让贺州打开保温桶。 秦萧还在病房内吊水。 秦覃借口和贺州还有些重要事物交代,顺带去做检查。 说是有事情交代、送人离开。 可直到送到车库,秦覃都没开口说一句话。 贺州问,“覃总,你是真没什么话说得?比如工作上的一些……” “她早就知道。” 贺州先是疑惑,想到刚才,领悟到,“我刚才能看出你的想法。” “你也觉得?” 贺州无奈,“这还是得确定一下吧,如果只是碰巧?或是误会,你这……在她眼里可没这么阳春白雪。” “我刚才确认过了。” 贺州五官扭曲,“我觉得还是多确认几次比较好。” “多几次?给我的时间有那么多嘛。” 贺州点点头,“也是,内忧外患的。你这披荆斩棘还遇上个乘风破浪的。” 秦覃深呼吸,“我就不该和你说。” “那你和肖湛肖总说?” “他能当个知情人士吗?他知道我万一要是被……那岂不是内忧外患还一附加题嘛。” “要我说,您要不要考虑一下长辈的接受度?” “他俩很开明。” 贺州嫌弃,嫌弃且努力组织语言,“说和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不一样的。” “也对。” “成,您这边没啥事我就先撤了。” “去吧。”还不忘叮嘱,“下午,记得啊。” “知道了。” 秦覃回到房间,颜故木已经到了。 秦覃进屋时,他正用手背摸着秦萧额头。 “覃总好。”看见秦覃也穿着病号服,颜故木问,“覃总身体不适?” “运动后吐了,来医院说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 “那是要注意。” 秦覃看着手背依旧抚摸着秦萧额头、双颊的颜故木问,“萧萧,你发烧了?” 炎症反复发烧也是有的,何况秦萧前期就有这症状。 颜故木回答,“我来,看她脸颊泛红,护士刚量了体温,甚至还用了水银体温计,虽然说体温正常,但总觉得她脸颊过红,怕她发烧。” 秦萧无奈,“没有,我挺好的、挺好的。” 拿了水杯,战术喝水。 秦覃心知肚明,却又控制住表情,丝毫看不出。 颜故木待了一会儿就去公司了。 中午,季俭来了。 秦覃心想:也许这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毕竟在贺州离开后,秦覃给父母打了视频,认真地、郑重的阐述了自己的心意和想法,甚至还表示,如果父母不能接受,自己会一直埋在心底,不会让萧萧知道。 开始迎来的是良久地沉默,萧女士问,“不让萧萧知道,那你呢?还能控制住不喜欢她?” “试了这么多年,好像还是不能。” “那如果我们不接受,你也控制不住心绪,你打算怎么办?” “虽然国外局势不稳,但在您二位调整后,我可以去各地维持应维持的业务板块。如果您二位依旧担心,我可以长期移居,只求您二位尊重我不愿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