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冷哼一声。 秦萧问,“季俭,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可怜又可悲啊?” “萧萧我只是想和你复合,至于我、完全是自作自受。” “没错、就是自作自受。你现在说复合,我又凭什么接受?就凭你做了这些蠢事?还是你以为我做蠢事是因为足够爱你?” 季俭道,“我明白你是因为不想见、不想听,所以才……” “不是。” “萧萧你不用……” “你先听我说完,再决定你余下的话要不要继续。” “好。” “你现在的求复合,有多少喜欢?有多少真心?我相信更多的是后悔。后悔当初的不应该。但这些不应该又有多少是你只考虑你我,不掺杂其他?季俭,你口口声声说要解释,甚至不惜拿我们当年的一句口头约定相挟。你以为我不想听才做的傻事,其实只是我不想落人口实。” “萧萧,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不否认考虑到其他因素,我有悔恨,但也有真心和爱,就算你不信现在,也该信当年啊。” “当年?”秦萧嗤笑,“当年我在通话中一再跟你说,哪怕过了订婚,哪怕之后再谈,你当年的喜欢可曾包含过一刻的换位思考?” 季俭哑口。 “不说话,我就当你听懂了。” 季俭却又拉住了正准备起身离开秦萧,与刚才不同,这次抓住的是手腕。 贺州想要冲出去,却被秦覃拦住。 贺州不解,但碍于距离太近,又即刻悄声。 “当初是我一时生气,没思考那么多,没考虑到你和你家人的处境,是我的不对,可这并不代表我对你情感深浅。” 秦萧问,“你敢保证以后不会吗?” 季俭犹豫。 “第一次都没有站在我这边的人,又凭什么相信他第二次会在?” “我保证,即使以后会出现这种事情,我也会坚信不疑站在你这边、不离不弃。” 季俭的眼神坚定,但秦萧红了眼眶。 低头嗤笑,“你当初也是这么承诺的。” 自己的所有回答、所有承诺在她眼中却全是苍白无力,想到曾经那个对自己说什么都坚定不移且全都回应的女孩,季俭痛心不已,问道,“我要怎么做才能把曾经对我深信不疑的女孩找回来?” “季俭,你的道歉我收下了,这三周已经很麻烦你了。” 泪水从这个满身饭菜味道与高定西服完全不搭、英姿勃发却满目惆怅的男人眼中流出。 他蹲下,紧拉着她的手一直未曾松懈。 双手捧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额上,“萧萧”他浑身无力,连声音都沙哑起来“求你了,就算……就算你不信,也给我一个机会,我做,你看着、就看着就好,别不理我,不见我、不让我靠近好吗?” 季俭抬头,委屈又诚挚的眼神,那浓浓的爱意是掩饰不住的。 秦萧刚想要张口,蹲在原处的季俭双臂紧紧环住秦萧的腰。 “我认定自己就是那个让你生病的罪魁祸首,好歹让我赎完罪,好不好?” “那只需要午餐,否则再也不见。” 看到希望的季俭目光闪烁,“好,每日午餐。我送去。”最后三字声音很轻。 但秦萧还是听到了,并抓住了重点,“你送?” “你刚说的,还有,喜欢吃什么,我前一天问你,第二天按你喜好来。” “不用。” “那好,反正给你定的食谱还没做完。” “嗯。” 秦覃没去秦萧病房,而是让贺州开车去往网球场。 看着老板一个人用体育运动来发泄情绪,贺州不理解,“既然如此,刚才干嘛拦着我。” “夏天有蚊子很正常,我只是在生气,为什么那么多,甚至有的蚊子已经拍晕了,它为什么还持之不懈非要往这栀子花来。” 说得同时,挥动着球拍,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贺州无奈,“以前我只知道咱们家栀子花香,招蚊子很正常,但后来才知道,咱家花是真独特。” 秦覃纠正,“是我家。” 贺州无奈翻了翻白眼,敷衍附和,“对对对,你家的”低声自言自语,“以后还不一定是谁家的呢。” “但至少现在是。” “可现在,人还以为你是同气连枝呢。” 秦覃握住网球,停下动作,然后再用力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