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一方一直在阻挠我们的工作。这些事情,都需要你振作起来主持大局。” 唐无迪工作效率很高,向来言简意赅,他显然会这样抛出长篇大论。 但林焰辰压根不在意他说的这些,他的关注点在于前面那几个字。 “斯人已逝?呵,笑话。嘘,你听——” 林焰辰表情严肃认真,将头偏过去,耳朵几乎贴在方盒上。 唐无迪登时有些毛骨悚然,他咽了咽口水,问道:“林少,听什么?” 好像这个只有二人身处的安静空间,真有别的声音发出来,林焰辰专注倾听了几秒后,幽幽牵唇,笑得温柔而缱绻。 “听宁浅说话呀……她说,她好冷了,幸好我来了,有我抱着她,她很温暖。她要我,抱的再紧一点。” 毫无攻击性的笑,却莫名令人不寒而栗,笑意冷却下来后,林焰辰望着唐无迪,漆暗的眸子,有星星点点带着无奈的炫耀。 “所以你也看到了,我很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抽出时间。公司的事情,就先靠你了。” 就在唐无迪彻底石化,准备放弃沟通转身离开之际,林焰辰又冷冷道。 “网暴宁浅的推手,还有阻止我们调查的那方势力,都是伤害宁浅的凶手,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查,不惜一切代价的查。” - 之后的几天里,林焰辰呆在宁浅住过的那间房间里不出门。 他关紧窗户,用毛毯塞住门缝,仿佛这样宁浅的味道就会散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但奇怪的是,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突兀的麝香味。 林焰辰躺在宁浅睡了一个星期的床上,抱着她穿过的衣物,嗅着她馨香的味道。 那日宁浅走的匆忙,又或者当时就起了死志,没有带走任何东西,于是她便留给林焰辰一衣柜有遐想空间的衣物。 床头柜上放着瓷白的方正盒子,宛如宁浅就躺在他身旁。 宁浅刚来的那日,穿着单薄的睡衣,那时唐无迪准备的东西还没送过来。 宁浅沐浴过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她仅仅只穿一件浴袍的模样被林焰辰瞧见过。 空荡荡的浴袍下,是两条又细又白的腿。 房间里灯光昏暗,渐渐的,有喘息声愈发急促。 很薄的眼皮半敛着,水红色的唇润着层浅淡光泽。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伴随着沙哑的叹息声不断在房间响起。 一段时间后,林焰辰的脊背高高弓起,而后瘫软下来。 他目光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念叨着宁浅的名字。 然后,房间里的诡异麝香味很浓郁了。 几分钟后,林焰辰缓过神来。 他坐起身来,揭下那块已湿溽沾污的布料。 那是一条女士贴身内衣,被宁浅遗忘在这里的。 现在,却成了他犯罪的工具。 林焰辰起身去洗手间,然后对着宁浅泡过澡的浴缸发了会呆,跨坐进去,拿着那块已经赃污的布料覆上去。 然后,是更哑的吁气声…… 几天来,这样的场景不断上演。 唯有□□的短暂欢愉,才能填补他心口缺失的那块空白。 可兴奋过后的,却是更加虚无的空虚感,和更深更深的罪恶感。 他好像废了。 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林焰辰觉得他或许会在这个房间里呆一辈子。 做着苟且、下贱、□□的秽事,永不见天日。 一切尘埃落定后,林焰辰将双手洗净。他抬眸瞥了眼镜中的自己。 他眼下占据着大面积的乌青色,整个人看起来颓靡不振,眼尾猩红,眼睛里没有半点光。 他曾引以为傲的容貌,现在成了堕落后加剧淫猥感的催化剂。 只看了一眼,林焰辰就匆匆收回视线。 他回到房间,躺在那张被他玷污了不知多少次的床上,抱过床头柜上的方盒子。 “你都看到了吧,抱歉,希望没有吓到你。你喜欢的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宁浅,你会不会后悔喜欢我了?” “呵呵,后悔也没有用了,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不会把你交出去,也不可能把你埋到黑暗的地下。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什么,你说你已经后悔了?!你后悔喜欢我了,但是你做不到放下,所以选择去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一想到对你说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