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今日给它起了个新名字,叫“团二”。 没什么特别的寓意,寡淡而随意。 丢开猫,她赤脚下床,踏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走到了窗边的一扇铜镜旁。 这面铜镜几乎一人多高,将她的身子尽数装了进去。 细雨不断,殿内一片漆黑,她轻推开窗楞,任由风雨掠进殿内。 雨丝恍然飘落发丝,她撩下肩头的纱衣,无意识摩挲着那一片片殷红的痕迹。 凉意入肺,她深吸了口气,盯着镜中自己模糊的面容喃喃。 “萧暮....萧将军。” 似又忆起那片黑暗。 他的吻从尖锐渐渐变得温柔,带着安抚滑过皮肤。 她奇迹般的没再轻颤,耳边只有细微的亲吻声。 “我不是个温柔的人。” 她扶着窗台,伸手接住细密雨丝。 “...你真的不是吗。” 若她没看错,那双狭长的眼睛,幽深而沉静,揉着一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那样澄澈,刻在骨血中的浅浅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