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非不听,非要用你那套理论,强求他和李浩结婚,现在好了,人都疯了。” 我妈哭得更厉害了:“我只是希望她早点找个依靠,好照顾她嘛,我怎么知道会把她逼得脑筋不正常,疑神疑鬼的了。” 我看着我妈冷静的说:“我没疯,我只想回家,看到医院我就异常的烦躁。” 我妈哽咽着对我爸说:“上次我打电话让李浩去公司接她,是和你们商量过的,我们故意在外面转了很久才回去,回去后你打开她的房门看见她安静的睡着了,你自己也说可能会和好的嘛,所以我才想让大家一起撮合一下,谁知道会这样。” 我爸:“当初给她起这个名字,是希望她处事淡然,超脱于世俗琐事,寻求到内心的安宁,她也确实做到了缄言浅语,但这也让我们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以后不要逼她了,她就算要一个人一辈子,我们也养得起。” 我:“你们在说些什么,我要回家和李浩有什么关系。” 我爸强忍着老泪:“医院很安全,养好了再回去,我们全程陪着你、监督着医生和护士,我们上次不应该没问你意见,就自作主张让李浩去接你。” 我越听越烦躁,在爸妈慌神的间隙,扯了吊针之后就准备往外跑,小哥哥和老罗他们推门进来,将我按回了床上,小哥哥用手指压着我往外冒着血的针孔安慰:“别怕,这是我朋友的医院,不是上次的医院,很安全的,不怕不怕。” 但是此刻我根本听不进去他们说什么,我就吵着想回家,他们没有一个人理解我的疑虑,我拉开被子下了床就往外逃离,在拉扯中我觉得喘不上气,看见周围的一切慢慢变成白光,最后变成了白雾。 我醒来后问医生:“我都是按时吃药的,怎么身体突然这么差,我现在还特别烦躁和矫情,到底是怎么了?” 医生:“因为每个人体质有差异,吃药的效果和时间因人而异,你属于体质较差那一类,恢复期比常人久一些。” 他们越劝我越想回家,我越想回家也就越闹越不消停,奔跑乱窜晕倒好几次后,他们终于让我回家了,条件是遵医嘱按时服用中药。 在家里我觉得特别温暖安心,慢慢的恢复了理性,没有了在医院时的烦躁和矫情;药又苦、又酸、又涩,每次还是一大碗,但是我都会乖乖的喝完,因为我不能让爸妈担心,所以,我必须尽快好起来。 药差不多喝完了又有新的,老罗他们总是轮流着提给我,我每次都会问:“为什么医生不让我自己去拿药,你们又怎么知道我的药快没了,总是抢先一步给我。” 他们总是回答:“你不宜太累,我们能代劳的也只有送药,好好吃完,这可是大家的期待。” 他们这么说我感动得不行,更加坚定了我要早日康复的决心,我像以前一样摇头晃脑的说:“好,保证完成任务。” 他们回去后我会按照药单,把药费转给他们,至于他们的辛苦,我只能用余生的真挚友情来感激了。 几周后,到了饭点大家又聚到了一起,今天吃鸡腿,取完餐后快递打电话给我,我去拿了回来之后发现我的餐盘里有5个鸡腿。 我:“哪来的?” 李锐:“怕你吃不饱,都给你。” 因为他们都觉得我平静得不正常,怕我是闷在心里,所以总是想逗我多开心。我知道他们每个人都夹了一个给我,我又把其他4个夹回了他们各自的餐盘里。 我:“分你们好吃的,一人一个,吃饱才有力气干活。” 李锐:“老许,下班后我俩去潇洒一下吧。” 我:“约你媳妇去,我可不想被追杀。” 老罗和青青假装不高兴:“干嘛不约我们一起?” 李锐:“你们都是大忙人,不敢约。” 李雅:“对呀,老罗,你姑娘放学可还等着你去接呢,青青可是要约会的人,你们就别凑热闹。” 吃了几口后李雅说着:“我姑娘的书包好重。” 我笑着:“呵~~呵~~,那不仅是知识宝库,更是家国天下的责任,所以沉重了!” 李雅:“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好伟大。” 老罗:“我姑娘天天晚上睡觉,都要抱着她的玩具狗,醒了不见就到处找,半梦半醒的都要摸到她的狗,才会继续睡。” 李雅:“我姑娘特别能熬,一两点了还不睡,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青青:“昼夜颠倒了。” 李锐:“你姑娘比你还忙,大晚上还加加班。” 李雅:“正在想办法给她调整。” 到周五的时候李雅约我和他们一家去烧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