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逗她,还把她举得高高的,我招手说:“云舒,快下来。” 云舒舒指着冰箱上的花瓶,哼哼唧唧的:“叔叔。” 我:“是伯伯,不是叔叔。” 云舒奶声奶气的哼:“伯伯。” 小雪从厨房出来,对小哥哥致歉:“不好意思,云舒有点皮。” 小哥哥:“没有没有。” 然后继续抱着她,到处够她平时够不到的东西,准备工作做完后,我爸妈说要收拾一下房间,衣柜顶层的东西够不到问我:“梯子在哪里?” 我:“没有梯子,不用收拾了,你们又没多少东西。” 小哥哥:“我来帮你们拿。” 然后放下云舒进了房间,晚饭后大家回去了,一家人聊天时我妈问我:“小陈是你领导吗?” 我:“算是吧。” 我妈:“感觉还可以。” 我爸:“看你那文盲样,那是丰神俊朗。” 我妈:“不知道有没有成家了?” 我:“不清楚。” 我妈:“哪里的?” 我:“湖南。” 我妈:“一个人在这边么?” 我:“他爸妈在长沙,他妹妹以前在北京,现在深圳。” 我爸:“好像挺关心你的,问你是不是过敏,高考时我们是不是没去陪你。” 我:“随口一问而已。” 我妈:“省外的确实不太放心,难说家里有媳妇了。” 我:“家里有媳妇了,还会在外面再找一个嘎!” 我妈:“不一定,这种人多。” 我:“老封建,再说人家也看不上我。” 我爸:“我姑娘好歹也是气质如兰的。” 我:“我老爸老妈是松柏长青。” 云舒发音不清的跟着念,大家都开怀畅笑,我爸把云舒拉到面前,认真的教着:“松-柏-长-青。” 我的腿康复后我回到了办公室,下班后老罗叫我去吃饭,我问她:“青青呢?” 老罗:“青青和李雅在那边等我们了。” 我:“那快走吧,叫李锐。” 老罗:“本就在计划内的。” 随后老罗召唤了李锐,到达用餐地点,才下车我就看见青青和李雅在大堂门口,青青抱着花让我很讶异,忘记了走路,我觉得我这普通的动作不能回应大家,于是我快速的朝着青青和李雅跑去。 青青将花递给了我:“恭喜你,又能跑能跳了。” 我从容的接过花,没脸没皮的对着大家说:“这多不好意思的。” 老罗:“你脸皮那么厚,怎会不好意思。” 李雅:“大家想给你去去霉气。” 我:“喔噢,好开心呦。” 李锐:“这是人生八大喜之一,久病初愈,值得庆贺。” 我:“那还有洞房花烛夜呢,你啥时候结婚嘞?” 李锐:“不急,我还小。” 我们四个立马站成一排,要干架的气势对李锐:“那你是觉得我们老喽。” 李锐浅浅的笑着、弯腰拱手鞠礼回答:“不老,还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 我们四个和李锐同样的动作谦虚道:“不敢,后生可畏。” 我:“走吧,去吃饭了,你们今晚想吃什么、玩什么,我买单。” 我听到“好哦”的尖叫,我抱着花,我们四个女生扶着背向里走,李锐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很有领导风范的走在我们旁边。 我特别喜欢这束用心良苦的洋桔梗,紫色作为背景,白、黄、粉、绿混合交替着,拼成了一片四叶草,四叶草的每片叶子都是一个爱心,青青得意着:“每片叶子都是爱你的形状哦。” 我很感激大家的倾心相待,又开心又乖巧的不知道说啥,最后变成了边吃边唱歌。 第二天去上班,快走到小区门口时,看见门口有一个人,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过去了,打招呼道:“陈总,早啊。” 小哥哥:“腿真的好了么?要不要再休养一段时间。” 我:“真的好了,你看,能跑能跳了。” 小哥哥:“你走路动作不要太大。” 说着他用小碎步在我面前示范着,边走边回头看着我说:“要像这样,轻轻地、慢慢地走。” 我扑哧的笑出了声,他看着我认真的说:“刚恢复要好好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