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闷响。 椅子没有落在葛天针的头顶,而是化作了一片残渣,落在了角落里,如死狗一般倒下的沈聪身上。 贺松不紧不慢的收回右脚,神情淡漠。 “聪儿!” 沈韬眼看着宝贝儿子,被贺松一脚踹的不省人事,当即扑了过去。 才发觉儿子已然气息奄奄,命不久矣! “你竟敢杀我儿子!” 沈韬怒不可遏,纵身扑向贺松,就要为儿子报仇。 啪! 还没挨着贺松的衣角,脸上就挨了重重一记耳光,整个人都被拍在了地上! 狼狈之态,如丧家之犬。 “你!” “我怎么?” 贺松冷冷的看着沈韬。 “你的好儿子,当着巡查司指挥,战区校尉的面前,公然草菅人命!” “难道不当杀吗?” “你不知悔改教育之法,居然还想对一位战区校尉出手!” “你想做什么?” “杀了我?” “还是挑衅整个南陵战区?” 轰! 简单几句话,就如五雷轰顶,在沈韬的耳旁震荡。 就是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挑衅南陵战区! 战区,不仅仅是实力雄厚。 更是代表着大夏战部的力量! 别说他区区一个沈家,哪怕是国都世家,也不敢轻易出此狂言! “秦指挥!” “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吗?” 沈韬觉得憋屈极了。 目光怒视秦烈,寄希望于他,还能给沈家,争取一线生机。 “沈先生。” 秦烈的脑子,还没糊涂到认不清局面。 “贺松校尉,说的一点不错。” “来人,拿下沈聪和葛天针!” “带回去详细审讯!” 一声令下,身后的巡捕一拥而上,就将吓到昏死过去的葛天针,还剩下一口气的沈聪,全都提溜起来,铐上带走。 沈韬的眼神,彻底黯淡。 随即,布满怨毒! 他缓缓的站起身来,目光从秦烈,贺松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在陆风的身上。 所有的事情,看似是贺松和秦烈动了手,实际上根源都在陆风!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 “沈家,不是你能轻易招惹的!” “今天,我认栽!” “明天,鹿死谁手,可就不一定了!” 放下狠话,沈韬就要转身离开。 不料,贺松一个闪身,拦住了他的去路。 “怎么?” 沈韬挑眉。 “我可没有杀人,你想连我也一起杀了吗?” “你的确没有杀人。” 陆风笑着看向沈韬。 “但你威胁我了。” “我得告诉你,沈家在我眼里,蝼蚁不如。” “沈家这头鹿,必将死于我手。” “不会有任何悬念!” “哼!” 沈韬不以为然。 “就凭你?” “你以为,仗着南陵战区的校尉,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有能耐,你现在就杀了我!” “最好,把沈家一门上下,全都杀的一干二净!” “就如同三年前的唐家一样!” 唰! 提及唐家,陆风的眼眸,倏然凛冽! 浑身气息,轰然释放! 凛冽如实质一般的杀机,连贺松都不敢直视,身形本能的倒退两步,方才站稳。 秦烈更是吓得连连倒退,浑身直打哆嗦。 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透了! 这这也太厉害了! 南陵,什么时候来了如此强横霸道的人物? 就连贺松,也只有避其锋芒! 难道是战部的某位大人物,微服私访? 想到此处,秦烈不由得心惊胆战,毛发倒竖。 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