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灰,朝她走来,笑得不怀好意:“我听说,昨晚有一辆豪华马车送你回家。” 王银蛾眸光一闪,昨夜到家都已经戊时,邻里都睡下了。杜老二怎么会知道? 而且她家人都不爱嚼人舌根,根本不会把这桩有损她名誉的事说出去。 思及此,王银蛾抬眼看向杜老二:“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那马车的主人是见我受伤,才好心将我送回家,可不准你污蔑!” 杜老二冷哼笑道:“我没想到你也是攀权附贵、贪慕虚荣的女人!” 这条烂泼皮竟敢跑到人家里骂她,真是当她是病猫啦! 王银蛾也不客气道:“我贪慕富贵跟你这一穷二白、小肚鸡肠的街头泼皮有何关系!自己不照照镜子,竟也敢跑到别人的地盘撒野,真是穿了人皮就忘了原来的禽兽模样!” “你、你——”杜老二勃然大怒,额上青筋直蹦哒,咬牙切齿道,“你等着后悔吧!” 说着,就要伸手来抓她。 王银蛾见他图穷匕见,原来是打着癞蛤蟆硬上弓的主意,顿时气得牙痒痒。 又见他生的貌若无盐、丑陋不堪,急忙撤身躲开杜老二的手,不料被他擒住右臂,一股恶心从心底直冲天灵盖。 “啊!” 王银蛾吓得大叫一声,反身挣脱杜老二的双手,双目通红,借势一把掐住对方的脖颈握紧:“去死吧!你这恶贼——” 一心想着摆脱杜老二,王银蛾当下连严重的脚伤都忘了,直掐着对方的脖颈将人压在地上,发疯似地掐紧。 也亏王银蛾自小随王父卖猪肉,锻炼了一手好臂力,狠下心来力气足以媲美一个士兵的臂力。 突然,院门被人嘭地推开。 “银蛾!” “救、咳咳——” 王银蛾宛如被一盆凉水浇头,陡然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