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是否接受这个合作，我需要在什么时限内给你们答复？”辛怡 “本周五下午6点前。如果辛小姐同意合作，我会协助你在开学后的两周时间内写完一个学术开题报告，由你提交给学校导师，【零墟】将以校企合作的名义，为你争取合理旷课和离校理由。” 赵睿 “你们还真是，太贴心了。那么，考核标准呢？”辛怡 “这里有一份具体的条款，辛小姐可以仔细阅读，不限时间，但不准带离会议室。”赵睿 “其他的细节，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赵睿会负责帮你解答，你的调研会直属在他的管辖之下，有问题直接向他汇报即可。”林云炎 “好的，明白了。”辛怡 “我们还有其他的工作，就先失陪了，赵睿会留在这里继续跟进。”顾铮 “你们忙，你们忙！”辛怡 离开了会议室，林云炎没有丝毫要回去工作的意思，跟在顾铮身后进了他的办公室，顺手关上了门，在沙发上坐下。 “我之前还一直担心，林芷沐会提前跟辛怡透露【零墟】对【幻夜】的收购计划，没想到她这么拎得清。” “她本来就很懂分寸。”顾铮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喝了口茶，“而且，那个想法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没有什么好提的。” “对普通人来说只是个想法，但对资本市场敏感的人来说，那就是关于【零墟】的一大动向，会同时影响我们和【幻夜】的估值。” “这一点，芷沐她很清楚，所以，不会乱讲话。” “你真的不担心辛怡在这做调研的时候，会把关于【零墟】的消息透出去给简润航吗？” “如果透出去，也并非是坏事；只要拒绝了这一次跟【幻夜】的合作，他们就已然把我们当成是竞争对手了，因为那代表着【零墟】要自己打造线下生态。” “但知道我们要做线下，跟知道【零墟】想收购【幻夜】是两回事。” “于简润航而言，【幻夜】早就走在了要被卖掉的道路上，多一个卖家对他的冲击并不大，而【零墟】先拒绝了合作，再转头要收购，这样的可能性很小，他反倒是会认为这是我们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要搅市场的浑水。从他跟陈斌的貌合神离来看，他应该会选择隔岸观火。” “也对，我们的拒绝合作，其实已经戳穿了他们之前自己制造的那些营销效果，没有了与【零墟】的捆绑效应，想卖个好价钱估计不太容易；只是，我们如果真的要收购【幻夜】，目前的底价，仍旧是不划算的。” “嗯，这一点，我暂时还没想到什么有针对性的做法，要等辛怡的报告出来。” 公事谈到这，林云炎本该起身离开，可他翻了翻放在茶几上的东西，都是稻香村的小吃，好奇的心思又翻涌了起来：“话说你什么时候有了从北京往上海带手信的习惯？” “昨天回来的时候，因为去护国寺吃饭，行程太赶，把芷沐原本给辛怡买手信的时间给挤压没了，烟姐恰好今天回程，让她顺路带的。” “哟！顾大公子，屈尊降贵去吃大食堂了？” 顾铮抬眼看了一眼林云炎，然后继续翻看手上的文件：“人，总要在恰当的时候，接地气。” “我记得稻香村不是有网店吗？” “是东四那家，现做的。” “你这，一时之间，我都判断不了你究竟是想网罗林芷沐的芳心还是辛怡的忠心。” 顾铮没回答林云炎的调侃，拿起手机给他发了账单：“是替公司网罗人才的开销，请林总报销一下。” “阿铮，你觉不觉得自己有点，无耻？” “而且，我跟烟姐说的时候，也是以你的名义。” “我的名义？” “嗯，以哥哥要哄妹妹的，名义。” “我现在就要去烟姐那，揭穿你这个虚伪的人设！” “最近我收到的大大小小产业相关会议还挺多的，既然我们要拓展新的领域，得四处去观望一下，露个脸，所以要辛苦你多出差了。” “以后你跟林芷沐的事，我再也不过问了，你别老给我增加工作量，行吗？！” “你的工作量多少，跟她没有关系，别把锅往别人那甩。” “我认真问一句，你现在这套欲擒故纵的方法，还想用多久？” “我没在追她。”顾铮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移到了自己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得有些刻意。 “是是是，你只是在尽责地扮演一个有名无分的「男朋友」；我现在非常好奇，她说到期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