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截然相反的人，例如林瀛资本的总裁林思妍。” 林芷沐确实好奇过萧霆烨与林思妍的关系，他们在对电竞的看法和做战队的运营上，有不小的矛盾差异， 早年间，萧霆烨还是职业选手时，一直很抗拒跟林思妍谈合作，可后来他退了役，收购了Milky Way，两个公司却一直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 兴许是看到了林芷沐表情里的为难，萧霆烨主动把她的问题接了过来：“你是不是在好奇，我们的关系？” “是的。而且，因为，你们曾经不止一次，闹上过八卦头条……”为了不惹怒对方，林芷沐问八卦时，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我们是亦敌亦友的竞争对手；无论哪个行业都需要有相互牵制的系统才能产生健康的发展生态， 早期，或许我们是起过冲突，但后来都各自退让妥协了一步， 她把经纪人运营制度放在了次级联赛，带动了更多的用户关注，有效提高了行业整体竞技实力。” “都说，王者荣耀是五个人的团结，而不是一个人的冲锋，因为选手之间的年龄差异和各战队的实力参差，就会存在着队友走着走着就散了的情况，每当有身边的人退场，你会不会难过？” “电子竞技就是满目荣耀，满身遗憾，有人来，有人走，都很正常。强行拉长选手更新迭代的时间，反倒是不利于整个行业的壮大，注入新鲜血液永远是保持年轻的最佳方法。” “那Perpetual选择消失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提到这个ID，萧霆烨神色一顿：“他们跟我说过，你对Perpetual很好奇。” “一开始，我只觉得他是一段被时间遗忘的历史，可后来，你们每个人都刻意地不去回应，才让我这么紧追不放。” “关于Perpetual，你不用再费心去找了，不会有结果。” “为什么？” 林芷沐有些着急，之前，同样的询问在别人那，得到的顶多是回避，没有像萧霆烨这样斩钉截铁的否定一切可能。 “所有的信息都是在他本人授意之下，由我亲自操作进行封锁的； 你应该知道【木兆】的主营业务是信息数据管理，而我本人也曾是个黑客，包括一些官方原始档案、纸质资料，也做过一些处理； 理论上，能被你看到的那些，都是我们故意留下的，为了证明Perpetual他存在过。” 萧霆烨这一句话，把林芷沐所有的侥幸都彻底切断，也就是说，即便她真的找梁泽超去查了花名册，也不一定能找到Perpetual是谁，想到这，她一下子有些泄气。 “你们还真是残忍。” “想藏进黑暗里，总归会有逼不得已的理由。等哪天雨过天晴，他或许会有想出来的时候。” “没有了。不过，有件事，我想替朋友，向你求个情。” “你说。”萧霆烨的回应听不出来语气和态度。 “就是，我第一次去Milky Way基地的时候，在滑滑梯里摔了一跤，撞伤了鼻子，之后，这滑滑梯就被贴上了封条，以有安全隐患的原因禁止使用了； 但其实那次，是我的问题，而且伤得也不重，所以，能不能请萧总，帮忙跟端哥，说一说，别封滑滑梯了。” “周鑫让你来告状的？” “这哪算告状，顶多只是诉苦。职业选手平时赛训压力这么大，基地滑滑梯，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日常休闲活动，不能因为我一个外人的失误，就剥夺了全队的福利。” “林芷沐，给你补充一点，Milky Way的运营准则：以成绩谈条件。想要福利得自己争取，FMVP才有资格任性；这一点从我在役的时候开始到现在，从未改变过。” 这一次的采访，研究任务是完成了，但林芷沐想附带解决的两个问题是一个都没得到满意答复； 离开【木兆】后，她随意进了一家连锁快餐店，趁着Milky Way的午休时间，把这并不太开心的结果发给了周鑫。 “周鑫大大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期待，你们的滑滑梯，恐怕，得拿夏秋赛季的冠军奖杯来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