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映从大明山回来就过来医院陪着沙默德,她看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的丈夫,诉不了离愁,谈不了厮守: “默德,你快一年没有看看春花秋月了......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她在丈夫身边又默默的坐了几个小时,窗外天已黑透,她才慢慢起身走出病房,却看见乔晋安一直静静的坐在门外的长椅上等着她。 两人一起走出医院。 “晋安,我现在与沙默德还是夫妻关系,我不能给你承诺。”唐映边走边说。 “我咨询过了,你们这种情况只能诉讼离婚,我已经找了律师帮你立起诉书,整个过程还要几个月,我怕你反悔,我想下月十九号我们就举行婚礼。”乔晋安说。 唐映停下脚步,如此太不道德,自己怎么能以□□身份再嫁他人? “我不是娶你一人,我要和你一起照顾沙老师和盛未!” “这也太着急了些,我......” “那天,也是我的生日!” 路灯下,唐映看着乔晋安深情而忧郁的眼神,实在不忍心拒绝,两人纠葛了这么多年,也理不清是谁欠谁的了!如果自己迟早要走这一步,那早晚也是一样。 于是,她答应:“好!” 周末,唐映在厨房做菜,盛未和舅舅唐庆在客厅嬉闹,这时,门铃声响起,唐庆连忙去开门,看到一个潇洒倜傥的帅气男子提着一堆礼品和一个毛绒泰迪熊玩偶站在门口: “哥,你好!我是乔晋安。” “哦,晋安,你好!我听爸妈提起过你,快进来!”唐庆连忙请进。 盛未跑过来抱着泰迪熊开心的感谢乔叔叔。 唐映从厨房出来说:“你们先喝点茶水,菜很快就做好了!”然后又进去厨房忙碌着。 两人坐在客厅喝茶看电视新闻,正好播报程余跳江失踪的报道...... 唐庆一怔,顿时难受起来,毕竟是一条人命,他只是想给妹妹出一口恶气。但他也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女人都有勇气做小三,怎么会不堪几句辱骂就寻了短见? “这个小三倒是个烈性子!”唐庆有些良心不安。 “她死有余辜,是她亲手把沙老师拉下楼......”乔晋安冷冷地说着,把罪首推到程余身上,他也是在掩饰着内心的罪恶感。 唐庆看到乔晋安冷漠的神情,皱起了眉头。 高礼如又接到周韶然的电话请吃饭,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除了对他姓氏有点排斥,这个人也并不讨厌。 还是那家鸡公煲店,两人坐在木桌前边吃边聊。 “你倒是很执着,盯着这一家吃,也不换换其他口味。”高礼如说。 “美食佳肴那么多,哪能都尝的过来,遇到自己喜欢的这一味就行了!”周韶然说。 高礼如吃了一口鸡肉,也笑道:“也是,这鸡肉味道做得确实不错,还真是不能小看了这家其貌不扬的小店。” “对了,上次我们聊到你对我的意见,你继续说说看!”周韶然问。 “你能不能先把这桌饭钱结了,我怕你等会又跑了。”高礼如盯着他说。 周韶然呵呵笑起来:“上次真的不是对不住!人命关天,我们这行就没有下班时间,我前妻就是因为这个跟我离的,你,也介意吗?” “我欣赏男人以事业为重,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我不喜欢整天儿女情长的男人!就像我的同学,就是人人皆知的教授坠楼案,不就是为了一个情字?现在这般状况,还有何意义?”高礼如说。 “你们是同学?那你知道那个女学生跳江失踪吗?”周韶然问。 “知道,所以,情深不寿啊!” “这,可能是桩冤案!”周韶然叹息地说。 “难道是他杀?”高礼如惊疑地望着周韶然。 “她确实是受良心谴责而选择跳江自杀。” “那冤什么?” “你可以让你好友去询问一个叫叶吉婉的女子,程余跳江失踪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她的。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这个案子是市局接手调查的。” 高礼如走进一家公司大厅,前台两位小姐喜面相迎。 “请问,哪一位是叶吉婉小姐?”高礼如询问。 其中一个前台小姐侧头过去看着另一个女孩。高礼如看向她,叶吉婉收起了笑容,不耐烦地说: “对不起!我现在工作时间,该说的我已经跟警察都说过了。” “很忙?”高礼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