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定了周日的机票,家里先安排一下。” “嗯!” 乔晋安见她不太理睬自己,便回头走了出去。 唐映才放下手里的压感笔,靠在椅子上侧头凝望着窗外。 虽然乔晋安并没有把照片发给沙默德,在公司也没有骚扰她,但是无形的压力还是让她无所适从。 晚上,沙默德带着女儿去吃自助餐。 “阿爸,你怎么出差这么久啊?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家?” “盛未,你阿妈有没有想我啊?” “有啊,她想的都哭了,她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都听见她哭了。” 沙默德也不禁鼻酸,不知为何唐映收到录音这么久都没有回应。 吃完饭,沙默德送盛未回家,想借这个机会与唐映好好谈谈。 父女俩正在楼下等电梯,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乔晋安从电梯里走出来,沙默德惊愕地看着他,乔晋安倒是一点不意外: “沙老师回来啦!”然后低头微笑着跟盛未打招呼:“你好!盛未!” “你好!叔叔。”盛未说。 沙默德还未回应,乔晋安就已经走出去了。 沙默德牵着盛未走进电梯,按下楼层,沙默德问女儿: “盛未,你认识这个叔叔?” “认识啊,我们一起在海边玩,一起烤海鲜。” 沙默德顿时心烦意乱,原来那个人影真的是乔晋安! 走到家门口。 沙默德按门铃......过了许久,唐映才打开门,她穿着睡衣,头发还湿漉漉地嘀嗒着水渍...... “我正在洗澡,你没有钥匙吗?”唐映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说。 沙默德看着数月未见的妻子,对自己并不热情,只是说:“我没有带上。” 盛未拉着阿爸进到家里,沙默德手里拿着一幅包裹着油皮纸的画框,他撕开油皮纸,是他画的盛未抱着椰子的油画肖像。 “谢谢阿爸!真好看!”盛未赶紧拿过去给阿妈:“阿妈,你看像我吗?” “像,你阿爸画的很好!” 唐映依然擦着头发看着油画,却没有看沙默德一眼,也没有对他生日有言语祝福。 盛未兴奋的抱着画像跑进自己房间,她想把它放在自己床头。 沙默德尴尬的站了一会,许多话此时也不想说了: “你们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你周日回来住吧!我和......我们经理要去上海培训一周,你请阿妈过来帮忙接送盛未上学!”唐映说。 “嗯!” 沙默德注视了唐映很久,才默默地走出门口。 听到关门声,唐映也呆坐在沙发上,任凭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睡衣上,明明相约白头的两个人,为何如今会形同陌路。 周日,飞机上。 唐映靠窗坐着,她一直侧头盯着小窗外的蓝天白云,并不理会旁边座位上的乔晋安。 乔晋安把自己的手机递到她面前,说:“你自己删吧!” 唐映这才转头看了一眼乔晋安,然后接过他的手机,翻出相册,删掉了乔晋安搂着自己睡觉的照片...... “我是卑鄙,但我不是小人,三亚那晚我没有碰你,我不会趁人之危!”乔晋安说。 唐映凝视着乔晋安,把手机还给他,说: “我知道!” 上海总公司大会议室里,将近二十个中高层管理在接受高级讲师的MTP课程培训。 中午休息时,公司定了午餐送进来,总公司的领导都有自己的办公室,只剩下几个分公司的经理、主管在会议室吃饭聊着。 “这个管理课程就是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了,加了那么多条条框框和术语来彰显它的高深莫测!”青岛分公司的陈经理心直口快。 大家都呵呵地笑起来...... 乔经理说:“其实就是治大国如烹小鲜,油盐酱醋料要恰到好处,不能过头也不能缺位。” “但是,你看我们各地口味不同,非得吃这同一款糖醋盒饭,实在有点强人所难!”陈经理嫌弃的拨着盒饭里的糖醋排骨。 “你们都错了,治大国如烹小鲜,是说烹小鱼不能挠,挠则鱼烂矣!治大国者当无为,为之则民伤!”周主管解释说。 “治国、管企业、持家都一样,无为并不是不作为,而是顺势而为,我们女人再怎么强势,在家庭中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