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一步，回来了再来看望杨奶奶。”
时子清的脚步一顿，“你要去哪里？”
“我男朋友在D市，今天晚上有个比赛，我去现场看他。”
时子清皱了皱眉。
“D市？你怎么过去？”
说到这个，殷苓有点担心。
“本来买了车票，但是已经过时间了。没事，我待会打个车过去。”
“过年期间不好打车，待会儿让林秘书送你吧。”
“这，不用麻烦了吧……实在不行，我自己开车也可以。”
“你也是因为奶奶的事情，耽误了火车，再说，驾照没满一年，不能单独开车上高速。就这么说好了，我会让林秘书来接你。”
殷苓看他眼底青黑，急需睡眠，也不再跟他客气。
“行，谢谢。”
殷苓定好闹钟，睡一个小时，起来坐车过去，时间正好。
……
时子清先去洗了一个澡。
昨天晚上又急又忙，出了一身冷汗。
他穿着酒店的浴袍出来，听见有人敲门。
门口，站着周小瑶。
她手里端着两杯牛奶，脸上写满了不安和歉意。
“子清哥，对不起，都怪我……”
时子清冷静下来，意识到昨晚自己说话重了点。
“这事不怪你，是我急了，抱歉。”
周小瑶挤出一个笑。
“没事子清哥，我看你饭也没吃多少，喝点热牛奶再睡吧！这是我刚刚去楼下餐厅买的，等会我再去给若菱姐送一杯。”
时子清顿了一下，从她手中接过来一杯牛奶，一饮而尽。
“谢了，你也快休息吧。”
周小瑶赶紧去接他的杯子，却好像忘了手里还有一杯。
手忙脚乱中，把另一杯牛奶打翻了，胸前衣服瞬间湿了一片。
“对不起！我借你的卫生间处理一下！”
周小瑶冲进了卫生间。
时子清皱了皱眉，她的房间不就在隔壁吗？
只是他一夜没睡，强撑到现在，又知道杨奶奶脱离危险，人一下子卸了力，手脚都变得没劲起来。
他也不想管了，在卫生间门口留下一句。
“等会你自己回去吧。”
听到里面周小瑶的回答，“好！”
他便转身走向了床上，钻进了被子里。
眼皮不受控地紧闭起来，立刻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