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共剪西窗烛的良人。”清澄手舞足蹈又恢复了往日的伶牙俐齿,“从遇见你起,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啧~可怜我耳朵受累了,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情话,念出了波澜壮阔,山河永固的感觉,劳烦您再练练。”高峻霄斜眼咂舌,可压不住上扬的嘴角,“那我问你,下巴怎么回事?” “……遇到流氓了。”清澄说话时嘴里像含着话梅似的模糊。 “哎呦,没想到啊,你何大小姐还会跟流氓打架,小看你了。”高峻霄真想把眼前的女人绑起来,省的自己操心。 “我也不想这样,从上学那会撑伞的永远是我,宿舍一停电全躲我身后,搬书、换灯泡、打虫子都是我,‘高’处不胜寒,我保镖当习惯了,经常为我姐妹保驾护航。其实人家也想可爱一点。”清澄哀怨的垂首,眼底划过一抹狡黠,转瞬即逝。 “过来,我抱抱。人家把你当男人用,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男人,遇到这种事出什么头啊,你小脑瓜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高峻霄把清澄搂在怀里,“以后让她们找自己男友或家里兄弟,老找你算什么事,她们不心疼,我心疼。” 怀里的清澄乖乖点头,只是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一瞬间把美好的气氛破坏殆尽。 “笑什么笑,嗯?”高峻霄不满的问道。 “没有没有,我笑我自己。”掩着嘴,清澄猛摇头,然而她一只脚已经跨出床沿,作势要溜。 高峻霄顿时玩心大起,一把将人拉回来,按在床上哈痒:“小无赖,给我过来吧。真当我信你的鬼话呢,我是给你台阶下,你倒好……不是喜欢笑吗,让你笑个够。” 夺到空隙,清澄憋着笑反抗:“我顺着台阶下了呀,哈哈哈,啊,你……正经一点。” 床被两人打闹的吱呀乱响,高峻霄抱着触手可及的美人,手上不饶人:“对自己媳妇正经还是人吗?老做些让我提心吊胆的事情,今天就给你点教训尝尝。” “哈哈哈哈哈,我要收回那句话,不送你香水了,啊哈哈哈,你明明幼稚的要死。”清澄笑的受不了,却依然嘴硬,“等一下,你有没有听到敲门声,是不是陈鹞回来了?” 小骗子,以为他会上当吗,陈鹞现在还在东北整编呢。高峻霄居高临下的说道:“我得定个规矩,你在我的床上只能喊我的名字,不许念错,也不准叫别的男人,不然就得接受惩罚。” “呸,谁理你!”清澄毫不留情的啐了他一口,又突然扯住他的领口伸颈浅尝,亲完清澄耀武扬威般的宣告,“你看我像守规矩的人吗?” 瞧着清澄惹人怜爱的嘟嘴,高峻霄喉咙发干,拉到极致的弦还是崩了,急速覆上她的唇,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压住。 即便她的主动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克制,可那种清甜的口感,让人欲罢不能,高峻霄脑中再无他物,唯有炙热而缠绵地探索每一寸角落,索取自己应得的那份甘露。何姑娘灵动的眼眸,也随着他的纠缠渐渐闭上。 昏暗的小灯映衬着两人,将剪影打在墙上,屋内只剩下弹簧床垫轻微的挤压声。 啪~屁.股.上微微的刺痛,将他残存的理智拉回,卧槽,小丫头胆肥了,还敢做鬼脸,高峻霄刮了下她直挺的秀鼻,一开口,他都不知道自己嗓音还能这么沙哑又低沉,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警告:“不许再做危险的事情,再犯就是别的惩罚了。” “危险?怎么老虎屁股摸不得啊?”清澄抬起高峻霄的下巴,气喘吁吁地说到,“你有什么招数就使过来呀,反正你卖相这么好,我又不吃亏。” “占我便宜,刚才还想包年,当我是花魁呢。”高峻霄眯着眼审视身下的娇娘,“哎,你学坏了,还是暴露本性了?” “你猜?”清澄迷蒙的眼睛眨了一下。 “我不猜,反正我也不吃亏。”高峻霄不禁失笑,只觉得春暖花开,内心得到某种前所未有的满足,用手梳了梳她蓬松的头发,今天就放过小无赖吧。 这时屋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高峻霄奇怪的瞥了眼门,谁啊? 不等他反应,卧室外传来一声怒吼:“小兔崽子,干什么坏事呢?” 爹! 顷刻,两人像是触电般的坐起身,对视了一眼,高峻霄当即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胸口有点堵的慌,他爹怎么会有他房间的钥匙!真是要命了。 “我刚才都说有敲门声了。现在怎么办?”清澄委屈的嘟着嘴。 高峻霄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但他也不知道老爷子有钥匙啊:“我爹是典型的西洋皮,中国心,封建大家长,我俩这样对他老人家来说已经是苟且了。” 身旁的清澄咬唇推搡他,无声地抱怨他的不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