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你和高峻霄谁才是近墨者黑了。” “毋庸置疑,肯定是高峻霄更黑。我只是个被大魔头欺负的小可怜。”清澄皮笑肉不笑回答道,眼中划过一丝不甘。 “哈哈哈,你说这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勇闯黑(颜色)帮的小可怜。不过你手上的大金戒指还能被人家强制套上,是差点火候,嘿嘿,我觉得可以学习一下。”王人庸又恢复轻松愉快的表情,还拿出随身记事本装模作样的记上两笔。 “你觉得我会放任你去套路瑞瑞吗,你就是太轻浮了,让瑞瑞觉得你不是真心,是调戏。”清澄瞪了老王一眼,撕掉手指上的胶布,露出黄澄澄的金戒指。 “我的心,比真金还真,随便什么火来练。”王人庸委屈巴巴的拍着胸脯,“要不你帮我美言几句,就说王人庸是位好同志,很好很好的同志。” “哈哈哈,王人庸是位好同志,亏你想得出。”清澄捂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 “我就是位好同志。”王人庸斩钉截铁的重申到,身边的清澄没再搭理他,他轻浮的毛病改不掉,谁去瑞瑞面前说他王人庸是好同志都没用。 至于基地是兵工厂的事如何处理,两人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多说无益,乘剿匪队攻山之际,直接端掉以绝后患。 人在最纯粹的光明和最纯粹的黑暗中都无法看清东西,他们只能游走在黑白相融的灰色地带,将革命的火炬高高举起。 但还有些疑问,比如东洋人为什么要刺杀清澄,还有基地买的孩子有什么作用呢?大概他们进入基地后才能知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