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是在自己的寝殿内就先被人伏击了么? 亏她当时境界那么低还能逃出来。 不,应该说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愧是她么? 再次想起嬴抱月,李稷心情有些复杂。他一只手推开挡路的碎石板,弯腰走入塌了半边的正殿内。 只见原本应该是床榻的位置上开着一个大洞,内里塞满了碎石。 “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稷有些哭笑不得,“你们公主殿下之前一直睡在石头堆上吗?” “啊,你说这个洞么?” 姚女官咳嗽一声,“这里原本是个密道,不过现在已经被堵上了。” “密道?”李稷一怔,“通往御祷省的?” 姚女官有些惊讶,“昭华君,你怎么知道?” 怪不得之前他遇见嬴抱月被追杀的时候,她人在御祷省里狂奔。 李稷瞬间想明白了一切,神情复杂地望着眼前被堵死的密道。 嬴抱月只是出嫁前在这里暂住,留下这个密道的人显然不是她,而是这座宫殿曾经的主人。 只是这间密道,倒也不能说完全和她无关。 大秦皇长子的寝宫里,居然有一条通往御祷省的密道啊。 李稷不知为何,心情骤然复杂了起来。 他找了一处还算平坦的石块坐下,望着屋内其他蒙上厚厚灰尘的摆件,轻声道,“皇长子他当年经常去御祷省吗?” “这……奴婢不知。” 姚女官一脸为难,她刚刚明明已经说了自己只是最外围的宫女,怎么李稷还会问她这些。 “也罢,想来你也不知道。” 李稷苦笑一声,他打量着屋内其他陈设,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瞥向那个被堵死的洞口。 所谓密道,是为了某些隐秘的行为所设。 能大白天相见,自然不需要通过什么密道。 那皇长子在自己寝宫里挖这么个密道是为了做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还能做什么? 卡察一声,李稷大腿下的砖石骤然裂开了一道裂缝。 “昭华君,”姚女官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们那位皇长子……” 李稷稳稳坐在砖石上,冷不防开口。 “很喜欢私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