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向摔断的左腿,笑了笑,“很快就会接上的。” 不如说他们两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只摔断他一条腿,已经相当划算了。 李稷缓缓收紧握住左腿的手掌,手掌下传来骨头愈合的咯吱咯吱声。 他毕竟是天阶修行者,只要受的不是致命伤,都能很快恢复。 可嬴抱月不一样,她不能再受伤了。 所以看到她掉下去,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跟着跳了下去,跳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什么神灵的阻挠,所以他想着他应该是死不掉的。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根本没兽神管。 直到将嬴抱月抱到怀里,他才发现嬴抱月手上还牵着一根丝带,居然还将许冰清一起给拉了下来。 真有她的,果然不管是什么样的绝境,她都能给自己找到突破之处。 只是……李稷微微低下头,伸手抚向摔断的左腿,笑了笑,“很快就会接上的。” 不如说他们两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只摔断他一条腿,已经相当划算了。 李稷缓缓收紧握住左腿的手掌,手掌下传来骨头愈合的咯吱咯吱声。 他毕竟是天阶修行者,只要受的不是致命伤,都能很快恢复。 可嬴抱月不一样,她不能再受伤了。 所以看到她掉下去,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跟着跳了下去,跳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什么神灵的阻挠,所以他想着他应该是死不掉的。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根本没兽神管。 直到将嬴抱月抱到怀里,他才发现嬴抱月手上还牵着一根丝带,居然还将许冰清一起给拉了下来。 真有她的,果然不管是什么样的绝境,她都能给自己找到突破之处。 只是…… “咳,咳,我没事。” 这时李稷猛地咳嗽两声,双眸睁开,居然还带着笑意。 他端详着嬴抱月满脑门的汗,一边咳喘一边笑。 “怎么,你以为我死了吗?” 嬴抱月气得失语,看到李稷伸手抹去面具下渗出的深红色液体,她的眸光黑沉如潭。 “什么叫没事?”她缓缓爬起身,看着依旧坐在地上的李稷,一字一顿开口。 “骨折叫没事吗?” 李稷微微低下头,伸手抚向摔断的左腿,笑了笑,“很快就会接上的。” 不如说他们两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只摔断他一条腿,已经相当划算了。 李稷缓缓收紧握住左腿的手掌,手掌下传来骨头愈合的咯吱咯吱声。 他毕竟是天阶修行者,只要受的不是致命伤,都能很快恢复。 可嬴抱月不一样,她不能再受伤了。 所以看到她掉下去,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跟着跳了下去,跳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什么神灵的阻挠,所以他想着他应该是死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