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嬴抱月冥冥中好像抓到了什么。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西戎人以为他们是黄雀,但真正的黄雀,真的是西戎人么?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风与雷在半空中相撞,劈下一声炸雷! 天上的乌云往北边逃窜,而夹杂着冰雪的清风随它一起消失在天边。 “抓到了。” 北方雪山冰湖边,坐在湖边白衣人猛地吐出一口血,身边的雪地被染红,脸上却是快意的笑容。 白衣人伸出手,攥紧五指,看向刚刚捕捉到那个方向。 等待了足足七年,他终于找到了那个方向。 就在那群黑衣人以为就要得逞调动了自己所有力量之时,那个力量也终于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随后,被他抓住了尾巴。 “计划失败了。” 前秦千金阁内,黑衣人站起身,神情阴郁地注视着桌面上洒落的酒水,“那个躲在雪山上的老鬼,追查到了主公力量来的方向。” 他身边的老人惊慌失措地站起来,碰落一地的金杯,“那主公……” “只是一个大概的方向,还不至于马上暴露。” 黑衣人眸光冷下来,将手中金杯捏成一团,“看来我要回去一趟了。” “那夜公子那边……”老人诚惶诚恐地问道。 “一个废物,那么好的时机却不下杀手,恐怕也是需要敲打敲打了,”黑衣人将捏扁的金杯丢到脚下,“他知道怎么收尾,如果做不到,也活不到这个岁数了。” …… …… 到底发生了什么? 头顶上的乌云迅速退去,日光重现人间。 看着站在面前捏着短枪的赫连晏,嬴抱月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西戎人的阴谋应该已经被粉碎,这么多六国中的修行者足够将所有西戎人一网打尽,但她眼前的西戎少年去依然素然自若。 “是吗?要停止么?” “是我的责任,我会回去请罪。” 赫连晏仰着头喃喃自语,居然像是在和什么人说话。 “你到底……” 李稷扶着嬴抱月的肩膀站起,赫连晏看着横亘在他和嬴抱月面前的剑鞘。 “你运气不错,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你以为你还能跑得掉么?”李稷深吸一口气。 “那就是我的本事了,”赫连晏将短枪插回腰边,微微一笑,“你们应该不希望山再塌一次吧?” 难道…… 李稷和嬴抱月心神俱震,下一刻人群中骤然爆发出剧烈的尖叫声,山石的崩裂声从两人脚底下响起,石台也一分为二,原本已经离去的乌云从赫连晏头顶泛起,不知何时那些和他一同前来的西戎人都站到了他身后。 “你……到底是谁?” “是我的责任,我会回去请罪。” 赫连晏仰着头喃喃自语,居然像是在和什么人说话。 “你到底……” 李稷扶着嬴抱月的肩膀站起,赫连晏看着横亘在他和嬴抱月面前的剑鞘。 “你运气不错,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你以为你还能跑得掉么?”李稷深吸一口气。 “那就是我的本事了,”赫连晏将短枪插回腰边,微微一笑,“你们应该不希望山再塌一次吧?” 难道…… 李稷和嬴抱月心神俱震,下一刻人群中骤然爆发出剧烈的尖叫声,山石的崩裂声从两人脚底下响起,石台也一分为二,原本已经离去的乌云从赫连晏头顶泛起,不知何时那些和他一同前来的西戎人都站到了他身后。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