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的身影在许冰清身边停下,通过口述的特殊方式考完刚走出考场的拓跋寻淡淡开口,“这么说有点过了吧?” “我说的哪里错了么?”许冰清冷冷瞥了一眼他,“一个根本写不完卷子的瞎子凑什么热闹,你还记得自己是北寒阁弟子吗?” 纵然东吴王分外开恩,派了专门的考官记录,安排了单独的考舍让他口述答题的,但口述比不上笔写,不管他兵法有多出众,他是绝无可能写完那份试卷的。 为了节省体力今日带了盲杖出门的拓跋寻握着盲杖的手紧了紧。 “我虽然写不完,但能写完的人还是有的,”他顿了顿淡淡开口,“听丙号舍的人说,孟继子不久全部写完了么?” 许冰清脸色有些难看,孟施虽然是个男人但毕竟是个没有家传的贱奴,对她而言输给奴隶也让她难以容忍。 但孟施是北魏人,还是北魏王任命的继子,也许是因为这个身份,这些天许冰清发现每当她和孟施发生冲突之时,不知为何她父亲居然大多时候偏向孟施。 许冰清深吸一口气,此事让她难以接受,更让多年前的一桩隐秘重新从她心中浮起。 就在三四年前,孟施从稷下学宫返回北魏声名鹊起之时,她听她母亲说,她父亲曾经动过招孟施为婿的念头。 许冰清第一次听见这件事简直眼前一黑,虽然是招赘,但父亲居然曾想让她嫁给一个贱民! 父亲明明知道她初恋之人是谁! 知道这件事之后,许冰清立即将北魏圣女属意南楚春华君的消息放了出去,不出所料,出身匹配的她和姬嘉树迅速成为了山海大陆人人传唱的金童玉女。 而她父亲动的那点心思也在她母亲的坚决反对下不了了之,没在她面前提过。 这事虽然过去了,但许冰清对孟施的厌恶与日俱增。 “他写完又有什么用?”许冰清撇了撇嘴,“一介贱民懂什么兵法?那贱奴小时候读过书么?” “不过好在今日有那前秦公主为他兜底,”许冰清冷笑道,“考场上睡觉?估计交了白卷吧,也不知春华什么时候能看清这蠢笨女人的真面目……” “闭嘴。” 而她父亲动的那点心思也在她母亲的坚决反对下不了了之,没在她面前提过。 这事虽然过去了,但许冰清对孟施的厌恶与日俱增。 “他写完又有什么用?”许冰清撇了撇嘴,“一介贱民懂什么兵法?那贱奴小时候读过书么?” “不过好在今日有那前秦公主为他兜底,”许冰清冷笑道,“考场上睡觉?估计交了白卷吧,也不知春华什么时候能看清这蠢笨女人的真面目……”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