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祷省去查,恐怕也无法如愿。 他不是他的父亲,虽然在民众拥有一定威望,但在官场之上,他还是分量不够。 除了他之外,南楚御祷省内像是没人觉得这件事可怕。 虽然帝国碎裂,七国林立,但西戎至今还被挡在永夜长城之外,而南楚作为长城内的三强国,这七年来从未发生过大的战乱。 南楚有最强的神子,最多的天阶,战斗力最强最多的火法者,除了北魏能稍稍威胁到一点地位,哪里有什么宵小敢来犯南楚。 修行界,唯南楚独尊。 这是南楚御祷省内部多年来理所当然的主流想法。 哪怕是现在,整座山都在震荡,考官高台上其他考官们反应都有些迟缓,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怎么回事?阵法?” “谁搞的鬼?这是蠢得不要命了么?不知道今日主考大人和禁军都在么?” “这是想威胁什么?又是哪家世家想要修行资源了么?” 不是。 姬嘉树在心中呐喊。 如果不是经过了那一次的鬼打墙,他恐怕也只会将此当成一场闹剧,因为此时有那么多强大的修行者都聚集在此处,要闹事也该挑挑场合。 但想起那一场真的差点葬送了满山修行者的鬼打墙,他看着眼前滚滚而下的山石目眦尽裂。 这些人,不是 姬嘉树在心中呐喊。 如果不是经过了那一次的鬼打墙,他恐怕也只会将此当成一场闹剧,因为此时有那么多强大的修行者都聚集在此处,要闹事也该挑挑场合。 但想起那一场真的差点葬送了满山修行者的鬼打墙,他看着眼前滚滚而下的山石目眦尽裂。 这些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