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 带着贯来的从容,谢言玉牵着三七走到窗边小塌上,他翻手执起三七手上的绷带,慢慢拆解,“我知道你不会做点心,也不喜下厨,可为了我,你学了整整一月。枣泥酥里放了很多的糖,我很喜欢。” 染血的绷带被一层一层的掀开,直到只剩两片薄薄的细纱,覆盖在伤口处。 谢言玉的指尖停顿,轻抚其上,“三七,在这世上,在也没有比你还明白我的人了。” 这一刻,三七身体内的酥麻之意直通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