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陆家堂堂正正的二姑娘,母亲这般作为,何尝不是践踏我陆府百年清名!”陆雪沅握着剑,丝毫不退。 “真是伶牙俐齿……”刘氏暗暗道。 学会这剑法之后,她是第一次用。这剑是世子特意为她制成的软剑,比寻常剑轻上不少,可即便如此,她也已经快拿不住了。 得想办法……陆雪沅瞥见被两个嬷嬷压住的寻晴和春文,她们必须跑出去一个。 陆雪沅提起剑,往自己脖子上一放:“如果我今日横死府中,母亲您绝对拖不了干系……” 刘氏当真紧张了几分,连带一旁的几个嬷嬷也打量着神色,陆雪沅提起剑忽然往前一冲,朝站在最右侧的两个嬷嬷身上砍去,她们躲避不得,忙不迭都开手。 寻晴扑上前压住一个嬷嬷,春文则趁机跑了出去。 场面陡转的太快,刘氏顿时怒不可遏:“拦住!绝不许跑出去。” 下一瞬,两个外院侍卫闯进,将春文重新押回,手持长剑,轻易地把陆雪沅手中的剑扣下来。 “你们两个出去!”刘氏道,“你们几个压住她!” 几个嬷嬷手脚敏捷的上前,将陆雪沅压在地上。 几个老嬷嬷显然不少干这等事,利落地配合着将陆雪沅翻了个身,粗糙的大手就要拨下她的里裤。 春文和寻晴目眦欲裂,被压在地上呜咽出声。 那日,零星的几个片段,他轻易地如剪刀开合一般将她压到最低,从雪白的腿望上来的眼眸……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陆雪沅的心在一瞬间冰凉彻底。明明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女儿,可她不能指认,更不能说和她肌肤相亲的是江世子。任何一条路,都是绝路。 陆雪沅拼命挣扎,可仍旧无济于事,她本就穿得不多,腿间一凉,泪在一瞬间流出来…… “住手!!” “住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是老爷的、和老夫人的。寻晴和春文对视一眼。 “谁告的密?!!”刘氏一下顿住,扫视了一圈屋内人,她压低声音吼着,“谁?!” 嬷嬷们赶忙将人松开,陆雪沅像个破碎的瓷娃娃一样倒在床上,寻晴和春文哭着扑上前帮陆雪沅把衣服穿好。 陆老夫人进屋瞧见的便是这一幕,顿时捂住胸口,老泪纵横,指着站在廊上的陆清游难得发了怒:“这可是你的女儿!你怎能容忍……怎能容忍!” 说完,哭着走上前,坐在床边,将人拥在怀中。 等里面声音降下来,陆清游才缓缓走进屋,便见几个刘氏的心腹站在床边,即使已经简略收整过,可床榻仍旧凌乱,陆雪沅更是面色苍白,满脸泪痕…… 这是国公府的未过门的儿媳,若传出去这等事情,便是给了别人捕风捉影的机会,败坏整个家族的名声,更与国公府结仇,堂堂主母怎会愚蠢至此! 陆清游面色黑沉,缓缓坐在主位上:“一应仆人,以下犯上,按家法处置。” 一听此话,嬷嬷们顿时哭嚎起来,她们开始夫人的心腹啊,从小跟到大的丫鬟,这府中谁不恭恭敬敬的?如今主君一句话令下,便是死路一条。 这些年,她和陆清游早有没有感情,却至少算个相敬如宾,杀了她所有心腹…… 刘氏面色苍白,紧紧攥着手帕:“妾身是为陆家考虑,国公府势力庞大,若真是嫁过去查出婚前失……” “砰——!!” 瓷杯从她耳畔飞过,轰然碎裂。 飞溅而起的碎片划过手臂,勾出一条鲜红的血迹。 “夫人,”陆清游淡淡道,“你在说什么?” 刘氏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当下吓得不敢多言:“妾身,妾身……” 陆老夫人哭泣道:“我知晓你们不满沅儿嫁了户好人家,可这其中难道没有你的手笔?你们妄想沅儿做妾,沅儿争气被许以正室之位,那是我们这个陆家的荣耀,你作为当家主母,心胸狭隘,不知听了何人构陷,竟然如此对待二丫头!……” “茵茵……茵茵……”少妇的哭泣声从门外传来,蒲柳笙已然急得满眼是泪,顾不得行礼,直直地朝床上扑去。 将人抱住安慰了半晌,她柔柔抬眸,这么多年,第一次正眼瞧陆清游,泣道:“求老爷为茵茵做主……” 这么多年未仔细瞧她,她除了清瘦了些,风韵却丝毫不减,此时不施粉黛,头戴素簪,别有一番韵味。 陆清游收回眸光,淡淡看下刘氏:“将夫人带下去,禁足一个月。” 当晚,所有仆从皆被杖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