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却眼巴巴的自报家门,他是不是会想着自己不知羞耻? 从来没有后悔那时回去的宁婉,如今却犹豫了。 宁婉听得心中酸楚和自卑,念冬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早知道刚才就早早打发了这些人,如今要是再惩罚这些嘴碎之人更是憋屈。 念冬小心翼翼的喊了句夫人,宁婉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想要逃走,却发现自己的腿有些麻,竟然有点站不起来。 书房中的人正奋笔疾书。 季乾学心情是复杂的,激动又兴奋,下笔如神。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还是成墨提醒,季乾学才放下手中的书卷,主仆两人往后院走着,成墨一眼便看见夫人和念冬在亭中。 “公子,是夫人。”成墨出声提醒。 季乾学看到了宁婉在远处静静坐着,黑暗中有一个人等着他,脚步不由得快了。 宁婉的面色瞧不真切,走近时又回忆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自然而然的拉起面前人的手,感到一阵冰凉:“手怎么这么冰?以后不必等我。” 他是担心她会着凉。 宁婉如今听着这句话,以为他嫌弃自己,不肯让自己等他。 她没有吭声,点了点头,想要说话可是害怕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强忍着装作无事发生。 念冬心中着急可是却无能为力,瞅了瞅小姐的脸色,在后面慢慢跟着,从刚刚起小姐就开始不再说话了。 如今已经是这样了,只希望小姐不要闹起来,不然哪里能去呢? 又想起来前几日的事儿,唐府那边的老太太已经传了话进来,秋荔几次三番的开始催促小姐早些要孩子。 怎么逃都无法逃离的处境,念冬哀叹。 季乾学拉着人走进房间时,才看清面前的人脸色煞白,像是生病了。 “成墨,叫郎中来。” 季乾学觉得她的状态很不好。 宁婉此刻抬眼看了看成墨,对着季乾学摇了摇头:“夫君不用了,我只是刚刚穿的单薄了些,现在已经好多了。” 季乾学也没再坚持,宁婉晚上显得尤为沉默,季乾学以为她是在担心下午的那道口谕。 两人面对着面,季乾学看着往常总是欢乐的人突然沉闷下来,也显得有些无措。 将宁婉的手扣在自己手中,又对面前的人解释:“今天的旨意并不是坏事,你别为我担心,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季乾学的声音温柔。 宁婉抬眼看着面前人,他的眼里充满了希望,可是这眼神从来没有在她的身上停留,宁婉怀着一颗少女的初心勇敢的将自己献出。 在这一刻还不能意识到结局。 看着面前人温柔的话,宁婉只想拥有他又或许是想要拥有自己。 扑入男人的怀中,不让自己的眼泪被发现,藏起那些不能说出口的猜测和嫉妒,却忍不住的泄漏自己的心事:“夫君,我好害怕…” 季乾学感叹自己的妻子真是关心则乱。 但还是怀抱着人安慰着:“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可我害怕的恰恰就是失去你,这一刻的自卑、祈求和占有欲促使宁婉献祭自身才能得到一些安全感。 季乾学感觉今日妻子的动作反常,但也没有阻止,直到妻子吻上自己的脖颈时才从惊讶中反应过来。 他迅速占领上风,夺回主动权,起初还是隐隐克制,后来渐渐变得强势探入,而后索取无度,他扣住她的腰,指尖交缠,抬起下巴逼迫人望着他。 看到的是妻子的眼,就那样望着自己令人沉溺,他没有给面前的人挣扎的机会。 晨起,身旁的人已经离开。 宁婉停了好久才从昨天的混乱中清醒过来。 入府已经半年多了,如今宁婉过的如同隐形人一般,在这府中人人都知晓宁婉不过是季乾学迫不得已的选择罢了。 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了要好。 念冬看到宁婉早上无精打采的样子,陡然心中冒出这个想法来。 薛宜自然也不会管宁婉的事,她现在操心的也就只有沈月瑶的肚子,可是碍于面子又不想厚此薄彼显得自己不关心庶子,就叫来宁婉和沈月瑶两人一起陪自己坐坐。 沈月瑶性格较为冷淡,听到薛宜的说辞自然满口答应,薛宜又将话头调到宁婉身上,说着季乾学年纪也不小了,自然早该有个孩子。 宁婉自然也称是,可是薛宜却十分不高兴,一个两个就这样敷衍自己,又是一顿苦口婆心。 出了院门,沈月瑶头也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