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走不走啊?要不要请我喝酒啊?” 就这一转脸,便见到一二三笑得痴傻,魏知夏嗤笑着,心里道,瞧把孩子乐的。 王图遂狗腿地快步上前,“要要。知夏姑娘请随我来,等会儿要去的地方,保证你永生难忘。” 一个大家闺秀,喝得烂醉,醒来躺在风月场所。 会发生什么?能发生什么?足够城里百姓说道好久。可不是永生难忘吗? 魏知夏哪里知道一二三心中龌蹉的想法,她跟着在东吉城中转来转去,最终在一家隐蔽的、装潢得极其奢华的门店前停下。 浓郁的酒香、扑鼻的脂粉香,和男男女女的欢笑声从里头传来。 “软玉阁。”魏知夏喃喃道,哪还能不知晓此地是何处? 王图遂见魏知夏愣在门前,朝四喜和五福使了个眼色,欲将魏知夏往里推。 王图遂:来了可就别想走了! “这地方好,早就想来了。”魏知夏大步一迈,也不管一二三跟没跟上,便往里头去了。 几人扑了个空,面面相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见魏知夏已经走远,忙跟上。 “王二公子,我确认一下,今天是你请客吧?”魏知夏找了个位置坐下,问道。 她环顾四周,来客几乎都是男子,有的在喝酒划拳,有的喝多了在议论国事,有的怀中抱妹、不亦乐乎。 表面上大家都还算规矩,但上头那些房屋里发生些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今日当然我请客,知夏姑娘别客气。小二,先来一壶浊酒。” 浊酒度数低,让你几局,是我王图遂最后的善意。 看你能喝几壶。 浊酒端上,魏知夏一看,不就是当初和大康喝的假酒吗? 一些带有味道的不好记忆涌上心头,她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摆了摆,“不行不行,喝不了一点。” “知夏姑娘不喝?岂不是不给我面子?”王图遂口中发难,心中却窃喜,看来这魏知夏酒量不太行,最多一刻钟放倒。 “王二公子的面子必须给。”魏知夏拿过酒水单子细看了起来。 “宫廷玉液酒?” 小二将紫红色的液体端来,魏知夏一看,嘿,不就是葡萄酒吗? 颜色透亮干净,没有杂质,应该不会食物中毒。 “行,就这个吧。” 小二却不放手,他支吾了半晌说道:“姑娘可想好了?你若是连浊酒都喝不了,这宫廷玉液酒恐怕……” 王图遂不高兴了,“知夏姑娘说要喝就是要喝,你管那么多作甚?” 看来一刻钟都不要,就能放倒。 魏知夏哪里知道王图遂心中的龌蹉心思,她点点头。 先开开胃,来个一打吧。 “就这个,来十二杯。” 王图遂的笑意僵在脸上。 十二杯? 就连小二都有些惊讶,“十二杯?” 来客通常与姑娘们喝些度数低的浊酒或清酒助兴。 宫廷玉液酒度数高,价格贵,点的人不多,就算喝了也是一人小酌几杯点到为止。 毕竟来这儿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是喝得烂醉,可就没法一展雄风了。 “有什么问题吗?”魏知夏眉头紧锁,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一招手,又对小二说道:“再给我来碟花生米。” 要想不喝醉,花生米必须多吃几颗。 十二杯白色薄胎瓷杯装着的酒上桌,王图遂和四喜五福三个脑袋凑在一块说着悄悄话,“一人三杯,没问题吧?” “没问题!咱们喝慢点,等她先醉。”五福说道。 “行。”王图遂抬头往桌上一看,十二杯酒整齐码在魏知夏身前,此时已经空了两个酒杯。 ……什么情况? 魏知夏拿起第三杯,先嗅了嗅,再入口,眉头一皱,嘴里发出“啧”的一声。 别说,这酒,甜中带酸,入口醇香,再品有一丝的辛辣。 就和爱情一样,酸甜苦辣,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明白。 魏知夏得意地笑了,为自己参悟了爱情的滋味。 “你们怎么不点啊?”魏知夏丢了颗花生米进嘴里,问道。 王图遂见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心一横,又招呼小二上了十二杯宫廷玉液酒。 三杯酒下肚,魏知夏的话越发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