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都不知道。 陈虞山等了会儿不见方暹回答，回头看她一眼，稍一思考，便猜出她的想法：“我是叫人调查过你，但是只不过是查查你家庭背景和陈友良有什么渊源罢了，其他没查。” 言下之意，如果你想让我查，甚至包括你整个公司的背景，也是可以的。 方暹怎会听不出言下之意，可她现在不在乎这个：“你手机借我用用吧？” 这话是询问句，陈虞山也算是明白为什么打不通她的电话了，想想也是好笑，堂堂董事长就这么被助理给软禁了：“你想干什么？” “看个股票。” 陈虞山拿出手机递给她：“你还对这个有兴趣？恒兴准备上市？” 方暹打开手机网络，道：“中盛都不上市，哪里轮得到我小小恒兴。” 陈虞山看着认真盯着手机的方暹，心想真是没救了，侧面看起来也这么好看：“你知道韩时吗？” 方暹关注的股票暂时还没有太大的浮动，看了一会儿，听见陈虞山的问话，抬起手将手机递还给他：“知道。” “他手里有一份恒兴和陈氏集团的交易记录，包括一些黑市交易。” 方暹当然知道，这份资料是她让徐凯给韩时的。 可现在陈虞山突然提起这件事…… 方暹想了想，说：“林西那边收到一些消息，但是不确定。” 陈虞山拿了桌上的水，递给方暹：“韩时是个拿不上台面的东西，我不想留他。可是我弄不清楚他手里有多少东西，暂时不动他。交给你，怎么样。” 这是个诱人的橄榄枝，方暹反而有些想不通。 韩时如果让陈虞山收在手下备用，以后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现在送给自己，等于也是变相的把韩时手里的资源给了自己，这现在看似没什么，以后可是一步好棋。 陈虞山知道方暹一定会怀疑自己的目的。 连陈虞山自己都怀疑。 可千真万确的，自己想把韩时送给方暹，为她以后复仇打一个坚实的基础。 就徐桦调查来看，韩时在陈氏集团有一个内应，这个人在陈氏不算太大角色，但也算身居高层。 韩时送钱养着他已经很久，如果用好韩时，以后陈氏那个内应，就可以为自己所用。 无论以后用之还是弃之，都是一个可以留用的好棋。 同时，这也是陈虞山在告诉方暹，我和你结盟，是认真且真诚的。 方暹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么一份大礼，我拿什么回报？” 陈虞山一笑：“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 陈虞山和方暹心里都明白，等有一天陈虞山想要了，大约就是方暹最难交出去的那份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