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杜成霜都有些忍俊不禁,她鼓励道:“你现在这状态就很好,忍一时只会让那对母女得寸进尺,再炙手的绿茶也怕掀锅的,继续保持,让他们见你就发憷。” “我又不是闲的,天天跟她们斗。” 没有人会专程和屎壳郎过不去,至多绕着走,她没有在粪坑里打滚的爱好,所以这个家都很少回。 杜成霜道:“这什么话,难道当年顾以宁陷害你的账你不算了?” 没有说话,顾宥缦敲了下煮鸡蛋,剥开蛋壳,用纸巾包着。 “行吧行吧,你这皇帝都不急,我这小太监急什么。”杜成霜意兴阑珊道,“我挂了啊,再睡一会儿。” “嗯,你睡吧。” 化妆师来了,带着哭哭啼啼的顾以宁上楼梳妆造型去了。 房门被叩了叩,是顾静姝,她温声道:“缦缦,起来了吗?” 顾宥缦走去打开了门。 吃了药,脸上的瘙痒止住了,但红肿消退还不明显。顾静姝错愕道:“你这脸……” “过敏。”她简单解释。 顾静姝忧心忡忡,“怎么弄的?吃药了吗?” “进来说。” 小外甥女也哧溜钻了进来,她道:“小姨,你真的打了二姨啊?” 当着姐姐的面,顾宥缦没有回答,只是拉了两条椅子给她们坐。 顾静姝心疼道:“是不是顾以宁又欺负你了?” “我会少搭理她的。”顾宥缦说。 “什么少搭理,我看你就是打得太轻了,她那脸上印子都没有,哭得和死了亲妈一样,要是谁哭得大谁有理,公检法都别干了!” 小外甥女惊呆了,“妈——” “妈什么妈,你学点你小姨的,以后谁欺负你,你就俩耳光扇回去,你要是以后在外边不敢吭声,回来了也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