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盘香徐徐燃烧,标着巳时四刻的一截盘香,已经烧成了白灰。 怀袖的桌案在先生书桌的右前方,相隔不远,又因香钟是故意朝着她这边斜放的,因而怀袖不用起身,也能看清时辰几何。 “葵香,”怀袖盯着那香钟,细细的眉头拧成了结,“先生今日为何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