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姝见他俩单独离开,转看向剩下的两个:“你们不去?”
郑宥摆摆手:“阿景的房我从小不去过多少次了。”
池连溪闲闲地说:“我对男的房没兴趣呢。”
“……”贺临姝直觉有些奇怪,郑宥在时打断的思绪:“姐,看看狗。好久没见拉普和丽丽了。”
池连溪嗯了一声,兴致盎然:“我最近也想养狗,参考参考。”
姜留岁跟着贺逾景进到他以前的房。即使主不常住,室内也非常干净整洁。房宽敞通透,有单独的学习区和睡眠区,姜留岁的目光依次掠过书桌上整齐摆放的课本和教辅材料,或许为贺逾景的时候他就是万众瞩目的歌手,看见他学生时期的痕迹,姜留岁不免十分新奇。
旁边的镜框里夹着贺逾景的中毕业照,他毕业于首都一所非常有名的私立学校。见姜留岁一直盯着自己的毕业照看,贺逾景问:“你在观察什么?”
“你居然会穿校服。”姜留岁感慨。
他那语气就像看见了什么非常令惊奇的东西,贺逾景好笑:“那不然呢,我每周去升旗仪式念检讨?”
他顿了一下,话说:“其是为要拍毕业照,平时不常穿。”
姜留岁笑了起来,觉得样才符合贺逾景一贯的形象。除了毕业照,旁边还有一个夹着好几张拍立得的大相框。姜留岁在其中一张上面看见了郑宥,也有贺逾景自己的独照。
有一张拍立得是在班里拍摄的。贺逾景一看就没睡醒,他单手压着一堆试题,扭过头时神色迷蒙,耳边现在也常戴的银圈耳钉闪闪发亮。
原来中就打了耳洞,还不止一对。
“你中是不是经常惹是生非啊?”姜留岁想了一下自己读中时的刺头,觉得贺逾景比起家可能有过之无不及。
想到他刚才提到的事情,姜留岁打趣了一句:“没少去念检讨吧?升旗台常驻嘉宾,每周一上台表演。”
“你怎么。”贺逾景先是爽快地承认,随即感觉样太有损形象,找补了一句,“但我成绩还挺好的。”
“噢,真厉害。”姜留岁憋着笑,示意他看刚才那张拍立得,“难怪睡着的时候手下都压着试题。”
“笑话我?”贺逾景皮笑肉不笑,“你要跟我一个学校,我天天找你麻烦。”
不等姜留岁说话,贺逾景问:“你中是什么样的?”
“我吗?”姜留岁顿了一下,“我一直在住校。”
贺逾景刚想继续聊,外面传来敲门声,家里的阿姨柔声:“先生和太太来了,让您和您朋友下去吃饭。”
贺逾景应了一声。姜留岁跟他一起下了楼。
贺临姝正在跟进门的父母说话。贺逾景父母的形象很符合姜留岁的想象,大威严的父亲、温柔美丽的母亲,即使已经上了年纪,夫妻俩都保养得当。尤其是贺母,只有眼角有些微的细纹,若不仔细看,跟贺临姝甚至像一对姐妹。
贺逾景见状开口:“来么晚,最近很忙吗?”
贺父淡淡:“是有些忙。”
贺母笑着说:“哎呀,其不用特意等我们的,大家赶紧来吃饭吧。”
上前拉住贺逾景,上下打量,又兴又疼:“巡演是不是很辛苦?我看你好像瘦了。”
贺逾景和说了几句话,特意拉过姜留岁介绍。
“是阿景的新朋友吧?小姜好。”贺母见姜留岁点头应声,笑容加深了些,又和另外几个年轻打招呼,“小池也好久不见了,阿宥倒是前些天才在酒会上见过。”
姜留岁本来以为贺父是不太好接近的那种辈,无论是各式各样的新闻报、还是其本身的影响力,都无法跟平常的家形象联系在一起。
视线对上时,贺父冲姜留岁温和地点了点头:“你好。”
姜留岁停止联想,连忙:“叔叔好。”
毕竟今晚算是第一轮巡演结束的庆功宴,入座以后,所有一齐碰杯祝贺逾景接下来演顺利。
桌上碗筷碰撞发清脆的声音,大家时不时闲聊几句,气氛很是轻松自在。
一餐食摆上桌面,上松鼠鱼时,贺逾景多看了一眼,对餐桌另一侧的佣:“放边。”
姜留岁见酸甜口的松鼠鱼放在自己面前,顺势伸筷子去挑。贺临姝略一挑眉,注意到照顾的那个和被照顾的那个都无比自然,旁边的池连溪还在闷笑,里大致有了数。
“你多吃点,你都好久没家了。”贺母没注意到几个年轻的神色变化,关地看着贺逾景,“平时没事都可以来呀,一个住在那边有什么意思。”
贺父像是终于找到了机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