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整整一百八十度大拐弯。 贾德尔眯着眼笑:“我们该担心的是,这么多人,要是被费尔奇抓住了能不能都跑掉。” 我推门走进办公室,斯嘉丽穿着黑纱的睡裙,握着高脚杯坐在皮椅上,洁白的面颊因为酒精飘上一层神秘的云霞。 “晚上好,亲爱的。”她轻轻牵起我的手,把我拉到她身边,醉人的红酒香气向我袭来。 她与我耳鬓厮磨,虔诚地吻我的手背。我趁机仔细扫视斯嘉丽简陋的办公室,试图看出什么端倪来。 “姐姐,你喝醉了…”我轻声说。 斯嘉丽轻笑两声,吻了吻我的耳垂,呢喃般柔声开口:“亲爱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嗯。”我垂眸说。 她捧起我的脸,蓝眼睛闪烁迷离,像一片迷失方向的,起雾的海。 “我要你看着我说。” “姐姐……”我心里万分复杂的苦痛纠结在一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走出办公室时,我已沾染上一身红酒味儿。没看出任何不对的地方,也没找回飞贼。 其他人连忙围上来:“怎么样?” “喝酒了?”戴贝丝问。 “斯嘉丽喝的。没怎么……回去吧。” 决赛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格兰芬多对战斯莱特林,那天一大早我就看见艾弗里带着小弟去挑衅克鲁修---梅林知道他有多贱?他又不在校队里。 “别管他。加油!”我对格兰芬多的队员们说。 “我们势在必得!”伍德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 每次这两队打比赛都非常戏剧化,因为其他两院都希望看到斯莱特林被打败---尽管他们已经赢了好几年了---所以当格兰芬多的队员走向赛场时,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们也在高声欢呼---但同时也能听见人群里斯莱特林们的嘘声和喝倒彩的声音。 斯莱特林的队长长着一口凶蛮的乱牙---虽然隔得太远有些看不清,但我敢保证他和伍德握手的时候两人一定都面目狰狞,恨不得直接掐死对方。 决赛在一片呐喊声中开始---然而不到二十分钟,我已经被这场比赛的打法惊呆了。斯莱特林的球风就像他们队长马库斯的长相---比格兰芬多还要野蛮得多,双方队员像拼命三郎一样在场上飞来撞去,互相用扫帚柄撞对方的腰。 五十分钟过去了,比分僵持不下。两位新上任的队长都非常想在自己带队生涯中拿个开门红。 “或许有些人对魁地奇的刻板印象就是这么造成的……”戴贝丝说:“比如我,我觉得我的刻板印象要加深了。” “……他们这么打,真的能行吗?”艾薇目瞪口呆地低声问。 “够呛。”我说:“我现在非常能理解庞弗雷女士的心情。” 一小时十分钟后,那个决定胜负的飞贼终于露面了---我差点以为它跑出场外了---它被斯莱特林的找球手特伦斯希格斯握在了手里。我松了口气---再打下去游走球就要冲到观众席上了。 在一片喝彩和嘘声交织的声浪里,斯莱特林又赢了一届魁地奇冠军。 艾弗里远远地朝我们竖起中指,艾薇白了他一眼:“呸!晦气!” 晚饭时,格兰芬多的队员们挤坐在一起,个个都垂头丧气。伍德痛心疾首地低着头---他不吃饭,以绝食来反思自己的失败。 “也不至于这样吧……”戴贝丝叹了口气。 “伍德出生在魁地奇世家,他对自己要求一直很严格。”克鲁修说。 艾弗里在斯莱特林长桌上幸灾乐祸地窃笑,低声和同伴们说着些嘲讽的话,阿斯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兄弟们,要不我去揍他一顿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吧,他就是怕被围殴才不敢过来的。” “我们要坚持训练。”伍德抬起头说:“而且要提高强度。” “……强度!”弗雷德哀嚎了一声。 “最重要的是---我们得更用心地研究战术。”他抬头看向我和阿斯,我们几个拉文克劳立马识趣地离开了格兰芬多长桌。 伊黎走出礼堂,和我擦肩而过,轻轻敲了敲我的手指,我心领神会地看着他的背影。 “……你们这两天有看见斯嘉丽吗?”我问。 “除了上课……没有。”戴贝丝说。 艾薇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我想起上次见面时她醉醺醺的样子。 “她应该有点秘密……她经常这样无故消失,我也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