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相似的。”
“甚至,宠爱到愿意纡尊降贵,陪她来这种地方玩乐——”
赫尔墨斯用一种极有兴致的语气,状似不经意地,“我印象里,你不是最厌恶人类吗?同时和这么多人类呼吸同一片空气,我倒是真的很想道,你现在的心情是不是真的很差。”
珀金眯眯眼睛,脸色冷几分。
“的确不。”
他盯着近在咫尺的白发明,讥诮地扬起唇角,嗓音冷淡,“但我想,比起你的这种原因,能是因为遇倒胃口的人。”
“我将你这句‘倒胃口’,理解为被骗一对袖扣之的恼羞成怒吗?”
赫尔墨斯一下,“抱歉,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你应该也看出来,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明赐福过留下的印迹。”
珀金也一下:“骗?不至于。”
他扫一眼空落下来的衬衫袖口,淡淡,“不过是借花献佛,满足某个人想要达成的愿望。”
珀金重新掀起眼皮:“但既然你到这里,果不是间歇性失聪的话,一定也听她的愿望。你觉得这个愿望怎么样?”
赫尔墨斯意未变。
他语气常地:“很遗憾,或许是来得太巧,我只到有一位明并没有听‘信徒’的任何声音。”
话音微顿,他语调里染散漫意,“所,正在询问她的祈祷究竟在心里给谁听。”
珀金脸色一冷。
真是会偷换概念,赫尔墨斯果然狡猾。
温黎究竟有没有在心里许愿,是另一回事。
但她在许愿之前所的话,珀金不信赫尔墨斯一个字都没听。
——除非他力突然溃散,下一秒就要死。
果真的是这样,而此刻赫尔墨斯能有闲情逸致和他“闲谈”,那他倒是真佩服。
珀金鼻腔里逸出一声冷嗤。
他不打算再多,直接扣着少女的手腕转身:“我们走。”
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却挡住他的去路。
“这么着急做什么?”
宽大的袖摆摇曳,赫尔墨斯十分自然地撩起眼睫。
他的视线越过珀金,扫向他身的金发少女。
“有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语气懒散,开口时依旧对着珀金,目光却没有再从少女脸挪开。
“当时匆匆一面,我就发现,你的贴身女仆长得和我的未婚妻十分相像。”
“你的喜倒是很专一,这一次你身边的少女,也让我感觉有些眼熟。”
到这里,赫尔墨斯似非地重新对珀金的视线。
“或许,你也有这种感觉?”
珀金眉目阴沉,眸光幽邃,没有话。
对于这件事,他的确早有猜测。
温黎总是莫名妙地消失在他身边,在这一次之前就已经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所,在试探出她和卡修斯之间能存在的过往之,珀金便特意在暴食之的土中安插眼线人手。
但是收回的信息却明明白白地表示,温黎实并没有去找卡修斯。
那她去哪里呢。
珀金一早就觉得赫尔墨斯那个未婚妻,和温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但之前他没有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再加她离他而去不所踪,心不宁间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
现在看来,最不能的事情反而成真实。
原来是同一个人啊。
也对。
她既然这么有本事,能掩盖人类气息不被他察觉,那换换别的气息又有什么难?
真有本事啊,做着他的贴身女仆的同时,能和前世情人卡修斯幽会。
赫尔墨斯不是什么看去那样风度翩翩的绅士,他的未婚妻从未活到第二天,她却能平复赫尔墨斯对她的杀心。
哦对,想起来。
泽维尔对她也很不一般,不是吗?
珀金简直气得想。
他真想给曾经那个把她任命做贴身女仆的自己狠狠扇一耳光。
——他是疯吗?
他根本就不道这个看去纯良甜蜜的少女,究竟是什么样心机深沉的人。
现在什么都迟。
哪怕是晓她一切的小动,晓她对他的话恐怕都没几句是真心的。
除忍耐外,珀金甚至不道自己能做出什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