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过的那些“表演”,绝对是全息恐怖片的程度。
或许是她的表情太过凝重,女仆勉强打起精神来宽慰了她一句。
“珀金大虽然嗜杀,可他不会容许自己沉浸在一时的情绪之中,通常在他杀死了十名女仆之后就会减退了。”
竟然还有种设定?
就难评。
“那他现在已经杀了多少?”
不提个问题还好,温黎话音刚落,女仆脸色就瞬一白,显出绝望的神色来。
“九个。”她嘴唇颤抖说,“还差一个。”
最后的一个,多半就会在她们个队伍里产生了。
“既然知道害怕,还不赶紧闭上嘴?!”
站在队伍最前端的女仆听见动静,回头狠狠瞪了她们一眼。
“待会都心一,我们要进了。”
轰然一声沉闷的巨响,殿门徐徐向两侧打开。
落地窗映入的光线争先恐后地涌出,宽敞通透的房被映得通明。
大片葱郁的绿意白玫瑰花丛交相掩映,在高高的神座上缠绕蔓延。
而在盛景,温黎的视线依旧瞬便被神座上的那道身影吸引。
珀金永远都是最耀眼最迷的那道风景。
无论他身边有怎样的景色,他都从来不会被遮掩得黯然失色,反而会绽放出一种本该如此的魅力。
但他的脸廓却比上次见面时更消瘦,更清晰的轮廓线显露出来,衬得他原本就锐利逼的眉眼愈发显得精致。
几天见,总感觉珀金比以前更帅了。
温黎正看得入迷,头顶便被飞快地按了一下。
“快低下头,不要直视珀金大。”
她反抗,顺股力道低下头。
但或许是她们的动有大,在一众低眉顺目的女仆中显得极其醒目。
温黎突然感觉一道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珀金似乎注意到了她。
温黎安静地低头,努力缩存在感。
装和珀金一都不熟悉甚至对他有胆怯的样子,学其他几名女仆的样子恭敬地行礼。
她正好想看一看珀金对她的态度。
在她换了一张脸以后,他究竟能不能一瞬就认出她的身份来。
时在一刻被无限拉长。
整个神宫中光线流淌,鎏金般的色泽在墙面上跳跃。
可房里的温度却降到冰,紧张得就连空都几乎凝结。
有女仆的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
珀金的视线有丝毫掩饰。
来自神明的压迫感令整个空的空都开始凝固,紧绷。
她们维持行礼的姿势保持静止,浑身肌肉都在隐隐痛,甚至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
但是有敢动弹。
每一名女仆都咬紧了牙坚持,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迎接残酷的死亡。
种诡异的安静,通常就是珀金大动怒前的征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阵令窒息的沉默中,响起一道压戾的冰冷男声。
“有都滚出。”
珀金大竟然有杀了她们?!
有女仆心里都惊了一跳。
但此同时,也不约而同地松了一。
正起身时,她们又听见珀金慢悠悠冷笑一声,缓缓开:“慢。”
有女仆刚松下的那再次提了回。
但有回头看。
是一种难描述的心态,就好像不回头就不会被注意到,以至于不会被厄运和死亡选中。
但快,那道冷冽的声音便再次慢悠悠传来。
“最后面的那个,留下。”
温黎起身的动一顿,十分听话地又跪了回。
她脸上有流露出多少情绪,可一直她搭话的女仆眼底却浮现起愁容和同情。
看来珀金大一次想要撕碎的女仆就是……
但她终究有能力救下她,只能沉默站起身,略带惋惜地最后看温黎一眼,跟在队伍后面退出了房。
“啪嗒”一声,殿门轻轻阖拢,隔绝出内外两个世界。
整个大殿中,瞬只剩下两个。
一坐在高高的神座上,另一孤零零地跪在空旷的正中心。
死寂在他们之蔓延开来。
珀金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修长指节揉上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