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许队这个样子吗？” “我没见过，因为我的酒量，只能坚持到第一道凉菜！” 柳燕笑得前仰后合，似乎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方小茹很沉默，好像很拘谨，并不如平时放得开，多半是因为柳燕的原因。 我没有招惹对方，只是笑了笑。 “谢凡，我告诉你，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心里也一样！” 许念的话，让我一惊。 我赶紧让柳燕，关好了包房的门。 “谢凡，这次的案子，虽然破了，但为什么我感觉在打我的脸呢？” 许念扶着桌子，自己劝了自己一杯，我也拦不住。 正义，应该是对邪恶的当头一棒。没有犹豫，没有非黑即白的灰色地带。 可是，总有无奈，让人动了恻隐之心。 “薛局说得对，尊重事实，给世人真相，是我们该做的。” 我的话，让许念清醒了一些。 他吐了吐舌头，感叹一声，“希望可以休息几天！” 说到休假，柳燕兴奋了，她邀请我一同出游，并想在她朋友面前，显摆显摆。 方小茹的眼神，像是给柳燕泼了一盆冷水。 “小茹，你和许队，也一起来！” 方小茹的拒绝，情理之中。 时间过得很快，我们饱受着许念的摧残，最后忍无可忍。 “许队交给你，我和燕子先走了！” 我死活不依，让她俩帮我把许念抬到出租车上。 为了少走些路，我把许念带回我的住处。 将其安顿好后，我站在镜子前，再一次发着呆。 我掏出手串，每次都激动万分，结局却从没变过。 我看到，握着手串的手掌，不知道何时被划破了。 大概，是处理许念时候，不小心弄的。 我把手串放在一边，冰凉的水，划过手掌。 那个面具男，只是用手串碰了一下范思辰。 简单的触碰，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拿起手串，仔细观察，希望能看出些什么。 等到明天，用方小茹的显微镜，放大个几百倍。 突然，我意识到，刚才沾染在手串上的血迹，好像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