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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2 / 3)


本来各自都歇下,现下都聚在房中守着昏睡的周彦邦。

高盼儿不住的嘤嘤啜泣,极薄能透光的樱粉色的兜子挖的很低,挤压之下沟壑起伏。

加之身材丰腴,呼之欲出,露出了大半。苏锦厌恶,让她快穿上衣服。

周彦邦此刻正躺在高盼儿的床榻之上,高热昏睡。红彤彤的面颊,苏锦手试一试,火烙一般。

登时发急,质问道:“这是怎么了?你是怎么服侍的?你们做了什么,快快说来。”

高盼儿跪在跟前,抽抽搭搭,哭哭啼啼,掩面而泣。

“姨娘别只顾着哭,快些说吧,到底怎么了?也好有个医治的法子不是?”春蕊急的直跺脚。

是呀,是呀,众人不耐烦,催着她快些说。这才扭扭捏捏,无辜万分,百般柔弱的开口。

“爷晚间回来已有些醉意,只是还要酒吃。我劝不动,就拿茶哄他是酒。被他识破倒骂我欺三瞒四,说他此生最恨骗他的。”

“无法,温了一点子惠泉酒。又怕他吃的多,一杯子只给他吃一口我就抢下来。也就这一口,他拉住了就要……我、我……”

红晕上脸,羞臊万分,帕子掩面,继续说道:“我只得服侍,才上了榻便嚷着头疼,再后来问也不言语。本以为只是吃醉酒,哪知道、哪知道……”

话没说完,又呜呜哭起来。

“你放屁,爷在我屋子的好好儿的,我却未他有丝毫醉意。是你再三再四的让墨雪来请,爷过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怎地就起热了呢?”

胡氏指鼻子戳脸推搡,没好气的骂将。

“夫人定要仔细审她,里头定有蹊跷!”

岂止是看她不惯,早恨她在心!

原本这院儿里春蕊不挣,夫人不抢。大家面上还说的过去,周彦邦要去哪谁心里都无怨。

自她来了,这份和谐被打破。上上次贱人在屋里头弹筝,上次她在门口号丧,这次直接来抢人。胡氏正怀着孕呢,怎能不恨,简直是挑衅!

跟苏锦告状,苏锦不管。跟春蕊抱怨,春蕊当时怎么让着她,现在就怎么让高氏。

她这暴脾气,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只许她抢别人的,却不想来了个更不要脸的,敢在她食槽里抢食,贱人淫、妇,我且能饶过你!!

“有什么蹊跷?哪里有蹊跷?你的意思自家爷们难道我要害他不成?不过是爷多来了几次,姐姐便记恨在心。夫人都没说什么,姐姐却趁机发作。”

“我和爷真心爱慕,把他身子斫丧坏了,我又有何好处?爷病着,不想着法给爷医治,还在里头挑唆,姐姐且安心养胎。”

“呸,扯你娘的臊,我却不信!你嘴里爷我们不认得,咱们都知爷素来不是轻佻人,不嗜酒不好色,持重守正的很,怎么你来了,就这般离不开你,成日惦记你那身皮肉,倒像醉酒无赖、涎皮跑码头的赤脚汉子?”

“狗屁的真心爱慕,就是有鬼!照你意思,我们都是假意,我们都该打发猪圈马棚里完事,留你一个真心的服侍!”

胡氏连说带骂,一口口啐到脸上,不容她分辨。

“油嘴滑舌的娼妇,少打马虎眼!夫人别被她唬过去,定要搜搜她这屋子,我闻着有股子怪味儿,不像咱们常使的香。”

“爷最烦外头的野香,淫、妇使了什么药不曾?勾搭着汉子着急上火才起来热。况我只说蹊跷,你怎就认定没斫丧他身子?可见你惯在这皮肉床笫上下功夫,心里头有鬼!”

“嗡”论煽风点火胡氏是把好手,几句话让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高盼儿急了,涨紫了脸嚷起来:“休胡说,说话要有证据,满嘴里胡沁,含血喷人。我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比不得你家养的狐媚子,专管勾搭人的货!”

“扯淡!贼娼妇,别叫我揭你的底。说别人你也照照自己,瞧瞧你那淫、荡的样儿,正经的谁穿你这样式的兜子,一张胸脯子能遮住多少,我们不正经的也不穿你这样儿的!”

说毕喊着劳燕小杏儿并着冬桔小串儿。

“站着干嘛,都动手呀。箱笼里柜子里,妆奁匣子,花瓶子里头,枕头底下,褥子下面,幔帐后头,全翻出来!”

“看看高姨娘还有多少咱们没见过好东西。不就是证据吗,我这就搜,千万藏好,别叫我搜出来。若叫我搜出来,我必嚷嚷的阖府皆知,狐媚子的名头让给你,看到底谁不要脸!”

说毕强拉春蕊上前。

“你站着看戏呢,打读书时就跟着,爷身边你服侍的最久,你说我说的可有错?我们服侍了恁久,也没见他有个头疼脑热,偏她来了就都有了。”

“干嘛不搜,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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