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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3 / 5)


了高阶弟子,自从,再无人看到过他。

连欶此时正在后山的深林里,她发现这里有一种四脚动物爱在夜间出没,特意去看看自己搭建的陷阱,有没有动静。

败兴而归的她衣摆扫过低矮的杂草,但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一丝声音,在夜色中由远及近地响起。

猫着腰往一片空地走去,连欶在看清楚活动在草丛中间的白色毛茸茸后,猛地一跳用手覆住。

但预想中的猎物没有捉到手,她的头却撞在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

“嘶,疼死我了。”怎么她刚才没看见啊,难道是天太黑了。

趴在地上用手揉着发顶的连欶顿觉气氛不对,危险的气息自上方传来,就连流动的空气都慢了几分。

小心翼翼地抬起僵硬的头,这才感到后怕,她怕自己看到什么丑东西后会腿软跑不动。

但预想中的青面獠牙没有出现,横在她头顶上的,是一张煞白煞白的人面,而且还是一张非常好看的人面。

如果不看他眼里的轻蔑和冷峻,连欶高低是要夸几句的。

但他那能把人冻死的眼神让连欶仿佛如有实质,她甚至能感受到周身温度的快速流失,就像她那次被胭断骨刀冻住一样。

裴胄看着趴在自己身前忘记动作的姑娘,轻轻直起弯下的腿,顺便把温度还给了她。

再一次死里逃生的连欶慌忙坐起来搓着胳膊,“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所谓记吃不记打,在连欶这体现地淋漓尽致,她猛地从地上跳起来,质问道:“刚才是不是你要冻死我。”

肯定是他,这里就没有第三个人。

裴胄来此,只是为了那个拿走他胭断骨刀的人,没想到还没开始找,她就自己送上了门,“我没想冻死你。”虽然他刚刚好像确实不小心差点把她冻死。

抱着还在瑟瑟发抖的身体,连欶还没见过这么会睁眼说瞎话的人,当然这些人中不包括她。

“那你,那你。”支支吾吾了半天,连欶也没说出个好歹,谁让她确实没受什么伤。

看了半天连欶才发现,面前的人没穿着弟子服饰,而是一身玄黑镶金红边的上等衣袍,“你不是浮幕宫的弟子吧。”

大半夜跟她一样不休息,肯定不是累得要死的弟子们。

难不成是饮源殿的伙夫。

但饮源殿的锅她都看了个遍,也没见过他这个人啊。

“的确不是。”

裴胄背在身后的手伸到连欶面前,他想赶快拿到刀后去找余殃余祸汇合。

“你伸手干什么啊。”看他伸手,连欶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她就知道越是好看的男人越危险,都想要她命了。

裴胄黑得像墨一般的眉毛紧蹙着,鲜艳得像刚吸了血的嘴唇在苍白的脸上忽张忽合,“把刀给我。”

一说刀,连欶就反应过来了,“凭什么给你,这是我朋友的。”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她成为朋友的裴胄忍住冻死她的冲动,他不能让连欶发现九阂鼎的秘密,只好解释道:“它叫胭断骨刀,是属于我的。”

世人只见过此刀的杀伐冷冽,却鲜少有人知道,它有一个凄凉的名字,叫胭断骨刀。

“怎么,知道名字就是你的了,我要是知道你名字,难不成你也是我的。”连欶话说得急,差点没闪到舌头。

跟她讲不了理的裴胄脸都快气红了,索性一甩手,“那你可拿好了,要是丢了,我用你的命还。”

她还就她还,反正她打又打不过。

回到房间的连欶躺在床上,手里拿着脱了鞘的刀,“原来你叫胭断骨刀。”

华光溢彩的刀身并不似它的名字般无情,胭断,胭断,不就是绝断胭脂命。

就在连欶歪头睡着时,裴胄站在她的窗边,透过月光,他看见一直藏在连欶衣袍里的灵兽爬到了她的枕边。

雪白的样子就是刚才她在杂草里看见的四脚兽。

在罗丈城外的密林里等待着裴胄的余殃余祸正坐在树下闲聊着。

“余殃,你说,主君的刀怎么会落在浮幕宫的手里。”就算他们当时在龙荒朔漠里打得昏天黑地,裴胄也不可能居于下风,更遑论被人截走武器。

黑袍下隐着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余殃拉过盖在头顶的兜帽,闭眼靠在树上说道:“不知道。”

他当时负责的是后路,对前方裴胄打开的战场一无所知。

“哎,得趁太阳升起来前回去,主君怎么还不来啊。”相对于余殃的沉默寡言,余祸仿佛长了两张嘴,把自己兄弟这辈子的话也给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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