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了吧。 徐有臣把徐有荷放进车后座，然后捏了一下她的脸笑道：“我就是你的家。我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大骗子徐有臣，徐有荷在车里无能狂怒，但心头的郁结似乎消失了。因为他们，是家人啊。 沈怀序从把姜去寒抱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因为他是东家，他的休息室和小公寓差不多，一应俱全。 他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叫来了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诊断后，判断出姜去寒先前喝的酒味饮料里又加入了浓度极高的酒，所以才导致不胜酒力，入口倒的情况。 所以只开了解酒药，让她服下即可。 姜去寒的脸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应该是酒精作用，倒显得有几分纯欲。沈怀序咽了咽口水，然后抚摸了一下她的脸。 这一幕，他期待了多久，十年，二十年？他不知道。 但是她现在不属于他，如果做了无礼的举动，那和刚刚的禽兽没什么区别。 于是他给她盖了被子，就起身去喝水。不料姜去寒一下拉住他的手，醉眼迷离道：“你到底喜欢的是谁？” 沈怀序转身和她目光对上，他不知道她意识是否清醒，因为她之后又说了很多胡话，还唱歌，然后又闭上了眼。 沈怀序无奈摇头，然后掖了掖被子，细细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快要溢出水来。 他微伏下身子靠近她的左耳，感受着发丝掠过他的嘴唇，轻声低喃道：“姜去寒，坚定不移。” 他从始至终喜欢的，都是姜去寒，从未摇摆过。 这份感情，从年少时，就已经埋下，甚至涵盖了他的两次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