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深刻的看法。只能反复告诉你起码的防疫办法,戴口罩、勤洗手、常通风,不去人流密集的公共场所。” “又来这一套,老调重弹。” “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基本办法。你不信,问身处疫区的李旷东有何高招?” 在本科班级群里,周国亮公开问李旷东律师。李旷东同学回复他:阿铭说得没错,普通人只懂得这些基本防疫法。你要想更安全,试试喝板绿根药汤,或者熏熏醋。 天南海北的同学们附和李旷东,认可他。于是,周国亮决定不出燕清园,只去上课,连图书馆都不入,并和女友一遍遍逛蒙眼都不会迷路的校园。吴铭起哄,调侃周国亮和大家咨询防疫法子,居然不忘抛撒甜蜜的爱情“狗粮”,叫人羡慕嫉妒恨。其他同学跟着凑热闹,叫周国亮结婚时不能简单发喜糖了事,一定要发请柬,大家保证从国内外赶来喝喜酒。同学们热热闹闹,把周国亮过于紧绷的抗疫焦虑纾解,小心防疫。 一旦高校出现部分学生集体感染RARS疫病,华国京西市已经处于疫情高传染率的第二波高峰。首当其冲的,是大学生。周国亮博士生可以平心静气地待在燕清园,然而许多大学生第一时间“外逃”回家。毕竟,在人心惶恐的紧张氛围里,年轻的大学生还不沉稳。据说,京西交大的一些学生连夜坐火车回了老家,被各自的地方疾控部门察觉后,全家分别被隔离。要知道,华国疾控中心与各省、市、县等下层部门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追查网络,令人插翅难飞。“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谁也别想侥幸开溜成为漏网之鱼。 到了卫生部长和首都市长双双被撤职的那一日,华国教育部动员全国高校外地学生“五一”期间不离校回家,要求高校坐在地的大学生就地学习和生活;发病人数较多地区的高等学校调整教学和学习方式,避免疫情扩散。 在那天,首都媒体圈的“嗅觉”正常了,敏锐地察觉可以报道京西市RARS疫情。于是,不约而同地策划各自的报道方案,争先恐后派遣记者行动。 同一天下午,《京西信报》记者吴铭和相关同事们决定明天出动,去采访首都RARS疫情与广南省、深洋市疫情。次日,报社刊登了他独家专访华国RARS疫情“吹哨人”姜达远医生的人物报道,社会反响炽烈。京西信报社接到太多太多感谢吴铭记者和报社的来电,电子邮箱收到不计其数感谢报社与吴铭记者的邮件。比吴明铭早一日,华国电视台“调查传真”记者翟雯敏已经执行采访。华视新闻评论部展开竞争,数档新闻栏目不甘落后,纷纷奔赴各地采访。比吴铭晚一日,《华国青年报》摄影家贺衍明尽管年过半百、夫人刚生娃不到一个月,毅然赶赴疫情一线采访。那几天,首都的中央和市级媒体不约而同展开了关于RARS疫情的新闻大战,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深度记者吴铭试想,既然要去定点医院采访病区,应该由京西市疾控中心许可,否则直闯有关医院必定吃闭门羹。于是,他经过跑市疾控中心线的同事细致斡旋,得以去传染病医院——左岸医院采访。于是,他与摄影搭档黄浩分别约好左岸医院碰头,分工干活。打的赶到左岸医院,吴铭走到医院大门广场毗邻马路牙子的一侧花坛,心忽然好像被什么人拽住,砰砰直跳,似乎要蹦出喉咙;头发似乎根根竖起,不是怒发冲冠的怯发冲冠;皮肤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又一遍遍自然平复。真的要走进病区,不像去年底去广南省三地医院采访却没进到病区,他不由得遽然高度紧张,尽管曾经被义兄丁宇做过心理按摩。吴铭心一横,既来之则安之。暗暗骂了自已一声“哥们,怂啥怂?事到临头,上!”何况,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由经过一番自我调整心理,吴铭记者走入左岸医院。 在医院大堂,吴铭和摄影搭档黄浩会面,一起前往院办公室。与左岸医院办公室主任王证接洽,对方得到京西市疾控中心的通知,同意二位记者进RARS病区采访。王证主任问了一连串话,“吴记者、黄记者,你们二位真的要深入病区采访?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不慎感染RARS传染病,需不需要我们医院负责?” 两人断然回答,斩钉截铁似的,大致意思不外乎:“既然来采访,我就做好了准备。如果谨慎预防仍然感染,我不怕。广南省《新速报》记者王小白是我国第一个在采访疫情中感染RARS的记者,本月初康复出院,如今又奔忙在拍摄采访中。所以,感染RARS疫病不是非死不可,不用杞人忧天自己吓自个儿。有先例在前,我一点不怕。假如确实感染了,《京西信报》会负责。” 王证主任赞佩,“两位新闻工作者好样的,够胆!” 吴铭记者谦虚说:“我们只是在履行记者的本职工作,为老百姓了解首都疫情实况尽本分。王主任谬赞,不用夸奖。” 在《京西信报》记者吴铭和拍档进左岸医院采访的前两天,华视“调查传真”记者翟雯敏搭档摄像李大鹏、录音刘永旭一组采